的,你回來的時候沒打聽打聽他死沒死?”袁庭之一聽到第三巍奕的名字,直接開罵:“一天到晚跟老子炫耀,他家那個大兒子怎麼怎麼樣。”
說著還狠狠的瞪了一眼袁康成。
袁康成一臉的無奈,他打小就不喜歡舞刀弄槍的,就算是讀書那也是讀的聖賢書,至於那些兵書戰策他看都不想看,可是袁家是將門,所以難免就會遭人白眼,尤其是自己家老爺子的,最開始掄起棍子就打,後來可能也知道打也沒有,也就放棄了,至於剩下的那些和他一個德行,兵書戰策那時一樣也不看吶!
“不過老夫我現在比他牛。”袁庭之大笑道:“我幹孫比他那個大兒子厲害多了,他手底下三十多萬人,連紅杉軍都收拾不了,看我幹孫去了一趟直接打沒了紅杉軍一半的兵力,那老傢伙現在看來本事也就是一般嘛!”
“原本我也覺得第三巍奕挺簡單的,不過我回來的時候路過襄州,那個新任襄州沈鵬展攔住我問了科舉的事。”路朝歌說道:“想來是劉子鈺要在南疆推行科舉了。”
“朝廷若是推行科舉制度,那對於涼州來說也是個打擊啊!”袁庭之想了想道:“若是隻有涼州推行科舉,那些貧寒子弟會對涼州趨之若鶩,可若是朝廷開了科舉,那涼州想要收攏人才可就沒有那麼簡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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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科舉玩好了才叫科舉,玩不好就是另一個舉薦制度。”路朝歌笑著說道:“我是透過這件事看到了一個可能的情況,這個情況可能會讓大楚演變成軍閥割據。”
“這話怎麼講?”袁庭之眉頭緊皺說道:“如何就變成了軍閥割據了?”
“沈鵬展跟我打聽科舉,就是要去南疆推行科舉制度,這個就是明面上大家都能看出來的。”路朝歌解釋道:“可想推行科舉就算是沒有了世家大族阻攔,也會有其他人跳出來的,那怎麼才能保證這些人不敢跳出來?”
“當然是讓那些人怕啊!”袁康成開口道:“就像朝歌你在南疆的時候,軍政大權一把抓,誰也不敢跟你說不行。”
“對,那就只能是設定總督這個不常設的官職。”路朝歌道:“這不就相當於地方軍閥了嗎?掌管一地或者多地的軍政大權,就等於有了相當大的自主權,甚至可以不聽從朝廷的命令,劉子鈺這是解決了官制問題又給自己弄出了一個新的更大的問題。”
“你也說了是不長設,估計也就臨時設一個南疆大都督。”袁家老二袁康滎開口道:“只要順利推行科舉之後撤了這個職位不就可以了嗎?”
“那就不是你想撤就能撤的事嘍!”路朝歌道:“想要正兒八經的推行科舉,那最少需要三年的時間,這三年的時間沈鵬展就是南疆的最高行政官員,他手中的權利會極度膨脹,就算他是堅定的保皇派,這個時候恐怕他手下的人可就要有想法了。”
“那這和第三那個老不死的有什麼關係?”袁庭之這個時候問道。
“那您說他為什麼不趕緊把紅杉軍給收拾了?”路朝歌笑著看向袁庭之問道。
“你得意思是,第三早就看到了會有這一步,一直和紅杉軍糾纏但卻不直接將紅杉軍弄死,就是在等朝廷大肆設立總督的時候?”袁庭之又問道。
“很有這個可能。”路朝歌道:“第三家的關係要比袁家盤根錯節的多,他們想在亂世之中謀劃一番也不是不能理解的事,至少我若是第三巍奕,會搏一搏未來,第三家有個先天的優勢,就是他在大楚之內的關係人脈不是一般人家能比的,至少袁家就比第三家弱了一頭。”
“第三老頭有那個腦袋?”袁庭之喝了一口茶,道:“若真是這樣,那我以前還真是小瞧了這老不死的了。”
“若是劉子鈺最後把這個大都督變成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