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朝歌,道:“你是餓瘋了吧!”
路朝歌哪有功夫搭理他,幾口將碗裡的飯扒拉乾淨,又在鍋裡盛了一碗,又夾起一塊肉,就開始往嘴裡塞。
一眾人看著路朝歌的吃相,楊嗣業道:“這是幾輩子沒吃上飯了。”
“聞人不也這德行。”長孫杰笑著說道:“昨天聞人起來的時候,那吃飯的架勢比他還難看。”
聞人鐘鳴比路朝歌要早起一天,就這一天的時間,聞人鐘鳴和這幫將軍已經打成一片了,在座的這些將軍可都看到了當初聞人鐘鳴的英勇,對他也沒有什麼偏見,戰場之上本來就是你死我活的事,就算他最開始不投降,難道忠誠這件事就有錯嗎?
聞人鐘鳴坐在那裡,道:“我吃的有這麼難看嗎?”
“差不了多少。”長孫杰道:“比他還能斯文點。”
一眾人吵吵鬧鬧吃了飯,路朝歌這個時候想起了那個刺傷李朝宗的谷文斌,劉子睿帶著路朝歌來到關押谷文斌的軍帳,一眾人跟著進了軍帳。
谷文斌從被抓之後也沒想著自殺,他本有很多機會自殺,他好似在等待路朝歌到來一般。
“路朝歌?”還沒等路朝歌開口,谷文斌率先開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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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地院’的?”路朝歌沒有回答谷文斌的問題,走到他的面前蹲了下來問道。
“對,‘天地院’江州道的最高負責人。”谷文斌笑著說道:“是不是感覺到很驚訝?”
“確實有點。”路朝歌道:“不是雲牧儒嗎?”
“就那個腐儒也配。”谷文斌道:“他不過是我丟擲去的誘餌罷了,一個腦子裡全是水的傢伙,也配當江州道的最高負責人?”
“你們這個局布的可夠大的。”路朝歌說道:“你們怎麼知道李朝宗會來江州道的。”
“不知道。”谷文斌道:“最開始我們的目標是你,誰知道李朝宗來當了替死鬼,不過結果的都差不多,你和李朝宗誰死都一樣。”
“就為了你這一刀,把整個江州道都搭進去了。”路朝歌道:“這麼說雲牧儒給我的那一份名單也是假的嘍?”
“那份名單自然是真的。”谷文斌道:“若名單是假的,怎麼能騙得了你們呢?謊言遲早會被揭穿,只有把謊言變成真實,你們才會毫不猶豫的相信。”
“那你們的計劃從雲牧儒入涼州就開始了?”路朝歌問道:“我的計劃你們每一步都算到了嗎?”
“差不多吧!”谷文斌道:“從你們讓錦衣衛到江州道調查雲家開始,你們這些人就被我牽著鼻子走,你以為錦衣衛的人在雲家偷聽我不知道?這麼跟你說吧!錦衣衛從進了江州道,他們的一舉一動就在我的監視下。”
“我記得當時的雲牧儒已經準備逃離涼州道了。”路朝歌道:“這也是你們計劃中的一部分?”
“那是自然,我從來都沒小瞧過錦衣衛,說實話,錦衣衛的能力是我見過最優秀的,單從做秘諜來說,大楚之內已經沒有對手了。”谷文斌笑著說道:“為了讓你相信,雲牧儒甚至連自己都要騙,那個老傢伙雖然是個腐儒,但這次做的真不錯,能把你騙了已經不簡單了。”
“看來刺在你身上的那一刀也是你安排的吧!”路朝歌問道。
“自然是我安排的。”谷文斌道:“我甚至已經準備把自己搭進去了,只要能弄死你們兩個的其中一個,搭進去一個江州道的人算什麼?在搭進去一些我們也不吃虧。”
這一刻,路朝歌對‘天地院’有了一個全新的認識,這個組織的狠辣和決絕,已經到了一個令人髮指的地步了,為了除掉李朝宗和自己,居然能拿那麼多的人命來佈局。
“還真是一群瘋子。”劉子睿心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