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肖可可來不及看他,怕江易晨燙著,她趕緊握住籤子接過來說:“你這樣拿不燙嗎?”
“我不這樣拿,讓鐵籤燙你呀?”江易晨對肖可可確實夠誠實,只不過對一個女孩這樣說話恐怕很難討喜。而江易晨也是每次在回答完肖可可的問話後都在心裡默默地大罵自己,如果下次說話還不會討人歡心,那就閉嘴乾脆當個啞巴吧。
或許是肖可可對江易晨本來也沒有什麼特殊的期望,所以他說話再不討喜肖可可都不會往心裡去,反正她知道他人不壞,性子又直,這樣的回答才是他性格最真實的體現。
兩人靜默了片刻,大概是肖可可看出江易晨臉上有些不自在,便率先開口:“我怎麼很少聽你叫人?”
“。。。。。。”
肖可可的問話很友善,但仍問得江易晨愣怔了一下。
下一秒,他便明白這是對方在化解他倆的尷尬,便順從的叫了聲“姐,”之後在這個姐的一旁坐了下去。石頭不夠大,不夠兩個人同時坐在上面,江易晨便往外坐了坐,直接坐地下。
見他坐在一旁,肖可可多少有點意外,便沒話找話地問了句:“你不用再去烤串嗎?”問話的同時她回頭看了眼後方,原來江易晨吆喝的那句話果然奏效,這會爐子那邊已經有人補位了。
見肖可可往後看,江易晨說:“別管他們,想吃還不自己動手。”說著江易晨朝肖可可舉了下手中的肉串:“嚐嚐我烤的味怎麼樣?”
其實肖可可早就餓的迫不及待了,剛才聞到香味的時候就想吃,這會她拿起一串送到嘴邊,才吃了一口便忍不住評價,“嗯好吃,還外焦裡嫩的,”說著肖可可又吃進去幾口,然後興奮道:“鹹淡也合適。”
聽到對方誇讚,江易晨有點飄飄然。
他將肖可可放在石頭上的啤酒拿起來扣了下拉環,“啪”的一聲脆響後,酒被開啟了,開口處還泛著一些霧狀的水汽。江易晨將啤酒遞到肖可可面前:“喝點!”
見對方興頭正盛,肖可可不好拒絕,便接過來啤酒。
對方一直看著自己,示意她喝酒吃肉才過癮。肖可可沒有多說,仰頭便喝了幾口。
都說啤酒中帶著一股大麥的清香,可任何啤酒在肖可可喝來,都是一個樣——那便是苦。她緩了一會,任那酒氣順著食道打出一個嗝,才解釋說:“我喝酒上臉!”停頓幾秒後又補充了一句,“可能身上還會起一片一片的紅斑。”
江易晨琢磨過味來,神色有點緊張:“你喝酒過敏?”
肖可可抬眼,看著他雙目回答,“不知道呢,反正沒去醫院檢查過。”說著她又吃了一串肉:“嗯,不錯,之前你沒少烤吧?”
江易晨沒回答她,但在肖可可又要喝酒時,卻不容商議地將她手中的啤酒罐直接奪了過去:“別喝了。”說著自己倒是就著那奪下的啤酒仰頭喝了一口。
肖可可瞪眼看他:“我喝過的?”江易晨嘴角微扯,雲淡風輕地說:“那總不能浪費。”
肖可可無語,他說的對,就喝了幾口的酒。說是幾口,可能都抵不過人家一口的量多。如果就這麼扔了,也挺可惜,畢竟這是大夥辛辛苦苦背上山的。可他喝時擦都沒擦,這讓肖可可感覺有點彆扭。
其實肖可可還有一句話想告訴江易晨的,就是所謂的喝酒過敏這個事也不是說喝上兩三口就立馬會有反應,一般來說小罐的啤酒三分之一的量,應該問題不大,但若多喝就不知道了。
肖可可吐了口氣,心說算啦,既然他不嫌棄,也就沒必要再說什麼,反正喝的也不是自己,她懶得理會。
因為自己這會真的飢餓難耐呀,吃肉這事,可比江易晨喝酒擦不擦罐口重要得多,想到這,她笑著拿起幾個肉串一同吃進嘴裡,絲毫不顧自己在江易晨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