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繼續在不同的樓層間遊走,可是繩索的另一頭,卻被眼鏡男帶到了電梯裡。
翠姐、翠姐!
徐嬌嬌連聲驚呼,雙手扒在地上,十指被地板磨出血,被還是被不斷縮短的繩索,拖向已經閉合的電梯門。
奶奶個腿,死了還能害人的小癟犢子!
翠花嘴裡罵了聲,卻不敢再拽徐嬌嬌的身體,生怕她的整條腿會被活生生撕下來,只得畏手畏腳的扯住不斷縮緊的繩索。
頭!現在人命關天,別再藏著掖著了!她突然仰起頭,高聲疾呼。
一道小小的身影,出現在二樓,俯視著兩人,正是外貌只有小男孩年紀的佚名。
隨之,沈禹也眼神複雜的出現在他身後。
他回憶起之前的小細節,略微皺了皺眉,然後肯定的說道:你們兩人果然認識,只是各自都在隱藏身份。
不止是在小說中認識,這兩人更有可能在現實中也相識。
佚名沒有說話,只是抿了抿嘴角,注視著那條繃緊的繩索,墨黑的眼眸微微一凝,手中指縫間又出現了那幾把刀刃。
年幼的身軀從二樓徑直躍下,纖細鋒利的手術刀閃爍著寒芒,只是輕輕顫動幾下,已是將那條無形的透明繩索,斬斷成幾截。
終於得救的徐嬌嬌,頓時脫力一般癱在地上,渾身上下都在顫抖,還未從剛剛的恐懼中回神。
翠花卻輕舒一口氣,大笑著走向緊閉的電梯門:真行啊,頭!這條技能凝成的破繩子,剛才我費勁巴拉的扯了半天,都沒能拽斷,還是您老人家厲害!
說著,她便已經再次摁住電梯摁鍵。
才剛回升到一半的電梯,閃爍了幾下,終於還是又落回一樓,但是緊閉的電梯門,卻遲遲沒有開啟。
彷彿電梯裡的怪物,也在躲藏著不敢出來。
翠花等候片刻,眼見電梯沒什麼反應,眉梢一挑,突然上前一步,兩手抓緊,嘩啦一聲,竟然憑著一身氣力,硬生生將電梯門給分開了。
一股子血腥味撲鼻而來。
此時已經來到一樓的沈禹,微微睜大眼睛,瞧著被撕扯變形的電梯門,面上雖然不顯,但心中卻掀起一陣驚濤駭浪。
這些故事裡的真正高手,似乎比怪物更加怪物。
他悄無聲息的摸了摸自己黑皮書的封面。
自己將來也許能達到同樣的實力,亦或者在故事裡悽慘的死去。
誰知道呢?
電梯門被撕扯開,內部景象也就袒露在眾人眼前。
一片血紅,以及殘肢碎肉。
眼鏡男的屍身已經找不到,全部和電梯裡的怪物混在一起,變成了一灘爛乎乎的碎肉。
原本附著在電梯內的肉/壁,此時也稀稀拉拉的爛成一片,怪物的臉上佈滿劃痕,猙獰的躺在一堆肉屑中,卻一動不動。
眼鏡男的手段雖然猥瑣下作,但是翠花撕得開鋼鐵,卻扯不斷他的繩索,所以他本人的實力應該不算太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