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悽|悽。”
白七妹輕咬著嘴唇,“真是滿腦子壞東西!”這時薛崇訓正把手掌從她的上衫下襬裡往上鑽,遊過平滑的小|腹腰|身,線條驟然上升,一道柔軟的弧線溫|軟如絲。薛崇訓把手掌覆蓋在了上面,很快就感覺掌中那|粒|軟|軟的紅豆漲|了起來,硌得掌心|癢|絲絲的。
他時不時說句好聽的哄兩聲,輕輕撩|起了白七妹的上衫,將她的一隻小白兔敞|露了出來……奇葩逸麗,淑質豔光,皓體呈露,弱骨豐肌。薛崇訓相信詩賦裡對佳人的讚譽完全出自詩人的本心。其實這些豔詞兒如此抽象,完全無法有效表達那道弧線的優美。
不知道是它本身的巧奪天工,還是因為雄|性|激|素在作祟,薛崇訓分辨不出來。因為它實在是很簡單的一個形狀,一團似圓非圓的潔白柔軟上一顆淺紅色的紅豆。或曰倒碗、或曰春筍……但並不準確。
就如這樸質的竹簾、一橫一豎的書法,很簡單,但你不知道它們美在何處。
薛崇訓捧在手心裡把|玩,手指過處,起了一層細小的如雞皮疙瘩的粒子,那紅豆已倔強地翹起,在空氣中微|顫|顫的。
白七妹喘息著說道:“便宜都被你佔完了,對得起你嗎……”
“你也需要不是,否則怎會找著我?”薛崇訓笑道,“我倒是可以幫你,可誰來幫我?這車子挺好,在這裡也並無不可……”
“我不!不能這麼容易給你,得看你的表現。”白七妹笑眯眯地說道,“你又不是沒人,一會回去找程姐姐啊。”
薛崇訓點點頭:“此言甚是,那我便勉為其難幫你解決一時之需,助人快樂之本……”
“不願意就罷了,沒人強求你呢。”
薛崇訓哪裡有不願意的?他摸到她腰間的絲綢帶子一拉,那活釦便應之而解,輕輕把長裙和裡面的小衣往下褪,就見那潔白的小腹、可愛的肚臍一一呈|露。然後就見到青青的芳草……白七妹的臉唰一下就紅了,雙|腿緊緊並|攏著,好像很不好意思。
他饒有興致地撫摸著那恥|骨上毛|茸茸的地方,又用拇指和食指捏住一絲輕輕一捻,並不像頭髮絲那樣圓滑,是扁的。湊近了,能聞到一股淡淡的香味,傳說中的處子幽香?這個薛崇訓弄不太清楚,反正混著著洗滌物豬苓、香料等味兒,但不只,他能清楚地聞到其中還有一種讓人心動受用的清香對他來說猶如那種藥一般。
“不要再看了!”白七妹有點害|臊起來,“承諾你的事兒可是兌現了,趕緊得罷。”
薛崇訓聽罷俯身埋下頭去,頓了頓,毫無壓力地伸出舌|尖。“啊……”她一不留神輕呼了一聲,手一揚想抓住什麼東西,卻抓在松木車廂上,“嘎吱”一聲聽得人牙酸。薛崇訓心道:這指甲……幸好沒抓到老子身上。
“外頭還有人呢,消停點。”薛崇訓說罷拉下她衣服裡的抹胸,揉|成一團遞過去,“塞嘴裡咬著。”
舌尖每刮過那柔軟的地方,她的身子就一陣哆|嗦。薛崇訓沒費啥勁,這樣的年輕的小娘十分敏|感,毫無技術含量。沒過一會兒,她便挺起腰來使勁貼在薛崇訓的嘴上,腦袋後仰悶悶嗚咽。那隻敞|露在空氣中的白兔也無風自動起伏不停。
薛崇訓看著她的腰肢猶如被火烤了的蛇|身一般痙|攣,手上感覺她的腿繃得老緊,便知要完成任務了。很快她繃緊的身子就像一下子被抽空一般軟綿綿地耷拉下來,軟得如棉花,嘴裡的抹胸也掉到地板上,臉色有些蒼白地喘|著氣兒。
“這麼快就完事兒啦?”薛崇訓嘿嘿笑道。
白七妹拉了拉裙子蓋住,無辜地說:“瞧不出薛郎大叔挺厲害的。”
薛崇訓坐了過去,摸著她的朱唇哄道:“我對你好,你也讓我快活快活?”白七妹被摸了嘴|唇心下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