璇璣愣了一下,不知道自己說過的哪一句話讓自己漏了餡。
「記得你救我之後,曾對我說,我的傷口遲遲不癒合,是因為射我這一箭之人心腸極其歹毒,為了要我性命,甚至還在箭頭上抹了劇毒。但當你一說出這句話,我就知道,阻礙我痊癒的人,一定是你。」
「為什麼?」
璇璣不甘心地問道。的確,她故意拖延赫連戎川的傷情,想以照顧他傷重未愈的理由,混進東雲王宮,刺殺東雲王。但是她每次給赫連戎川新增延緩傷口癒合的藥時,都是極謹慎,極有分寸,除了她自己,連最親近的侍女都不曾知道她在偷偷下藥。
赫連戎川怎麼會一開始就發現?
「因為你不懂得,那個射我一箭的人,其實是在救我。」
赫連戎川的目光突然有些柔和,從衣襟中掏出一個小巧的錦囊,錦囊一倒,裡面竟是一支小小的銀色箭頭。那一日,赫連戎川正是被此箭所傷,墜下山谷。
「既是救我,他又怎會挑一支抹了毒的箭呢?」
璇璣的目光一滯:「你怎麼還保留著這東西?」
「對你而言,它不過是一個冰冷的箭頭。但是對我而言,它卻是天下至寶。為何不留?」
赫連戎川嘴角勾起一抹笑意。多鋒利的銀箭,為什麼握在大燕國第一射手晏長清的手裡,卻失去了威力,只斜斜地射入他胸口以上半寸?赫連戎川的手指輕輕撫摸著冰冷的箭頭,像是撫摸戀人的面龐,眼角眉梢皆是璇璣從未見過的眷戀和柔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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