輕滑入晏長清未受傷的右手指縫,兩人手背相疊,十指交叉,赫連戎川耐心引導著他。
似乎意識到了什麼,晏長清睜大了眼睛,轉過頭想看清什麼。可是視線被紅布遮著,只看到滿目緋紅。赫連戎川伸出長臂一把摟住他試圖掙脫的雙肩,用彷彿哄騙小孩吃藥般的口氣,對著晏長清彷彿滴血的耳朵,低聲道:
「乖。」
灼熱之氣噴在耳邊。這個誘惑太甜美,太強大,而所靠的身體,又是那樣溫暖,莫名讓人覺得可靠。
危險似乎已經消除了。晏長清瑟縮了一下,腦海中一直緊緊繃著的那根弦產生了一絲裂隙。迷迷糊糊中,他放棄了抵抗。
不知過了多久,晏長清突然半仰起下頜,露出線條優美的脖頸,發出一聲沙啞的,壓抑許久的低吟,尾音卻驟然變調,消失在短促的鼻音裡。
赫連戎川深深看了晏長清一眼,低下頭,輕輕地,小心翼翼地吻住了他。
充滿雄性侵略性的味道。晏長清一愣,本能地抵抗著。可是越掙扎,赫連戎川就吻得越深。他的手指插入晏長清後頸的發間,像是誘哄小動物一般,輕輕安撫著他,漸漸加深了這個吻。
鮮紅的血液順著兩人的嘴角流下來。赫連戎川俊逸的長眉微微皺著,狠狠咬破了自己的舌頭。晏長清睫毛巨顫,鼻息有些急促。赫連戎川修長有力的手指扣住晏長清的下頜,強迫他吞嚥下自己的血。
晦暗的石梯隧道里,安靜極了,只聽得見隱隱約約,壓抑而破碎的小聲嗚咽。
那本記載著解蠱之術的邪書上,其實還記載著花蠶情蠱的第二種解法。
陽剛男子之精可解蠱,血,亦可。
只不過連著書者都認為,天底下絕不會有哪個傻小子,放著送上門的銷魂鄉不入,非得用自身的鮮血,解了那奇蠱。所以這種解法,只寫了寥寥幾筆,至於到底要餵多少血,到底解蠱者本人會不會有危險,一概不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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