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多變成了烏紫色,皮開肉綻,有幾道甚至化了膿。更令人心驚的是,不僅後背,前胸胸口也是一個不深不淺的血口子,血肉半翻出來,正是昨晚受的那一箭留下的傷痕。
赫連珏倒抽一口冷氣:「你——你這怎麼搞的!」
赫連戎川忙低聲道:「聲音小一點,別吵了長清休息。」
說著抬頭看了一眼屋頂幾根光禿禿的房梁椽子,喃喃自語道:
「這破屋子,聲音大一點隔壁都能聽到。真不是給長清養傷的好地方……嘶!哎哎哎你輕點啊疼疼疼疼疼!」
赫連珏哭笑不得,一邊給他上藥一邊道:「讓人家知道了豈不更好?沒準人家看到你的傷,心一軟,就原諒你了。」
「原諒我?」赫連戎川輕笑一聲,臉色卻有些發灰:「長清的心是很軟。只可惜他現在,只恨不得一劍殺了我。」
赫連珏又嘆了口氣,手忙腳亂給赫連戎川上藥,一邊纏白紗布一邊道:「這我就搞不懂了。按照二哥你的作風,我還以為你特意趕過去,就是要直接綁了他帶走。」
「綁了走?那等他醒來,該如何看我?」
赫連珏一愣,答不上來。
「他一定會恨死了我。」赫連戎川喃喃道:
「我不想讓他恨我。」
所以,他才想到佯裝中箭,以苦肉計逼晏長清和他一起棄船逃走。他以為這樣,晏長清就不會恨自己。
他赫連戎川過慣了在刀尖上舔血,白骨裡尋金的日子。他所謀的利益,從來只是為己或為人,卻從來不為所謂的國家。因此,他沒想過居然有人可以把國家賦予自己的重任看的那樣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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