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一看便知,晏長清病得並不輕。
是他這幾日徹夜熬燈,審批查閱遷城事宜,又加重了病情嗎?
「呵呵,來的正好!」張財主撫掌冷笑一聲,上前一步,指著晏長清大聲道:「大家看吶,這就是旱魃邪祟!」
「大膽!你竟然口出狂言,汙衊朝廷命官!」尉瑾站在晏長清面前,喝道。
晏長清微抬手臂,制止了想要上前保護他的尉瑾。層層裹纏的手肘遮住了他被白狼咬出的傷口。尉瑾眼中滿是擔憂。他知道,那傷口仍在紗佈下慢慢地流血,潰爛,幾乎見骨。
晏長清打量著眼前一臉正義之色的張財主,只覺得他這滿臉為民除害的正色,與他一身庸俗華麗的衣服,和手拿錘頭的形象搭配起來,甚是滑稽。
這個張財主,晏長清很是熟悉。
面對他的發難,晏長清也並不驚訝。
「敢問張大財主,今日又侵佔了百姓幾畝田地?」晏長清一句發問,讓張財主微微一愣,臉色微變。何離卻立刻意會知其中原委。
這位張財主膽子極大,在秦川大地震時沒有逃跑,地震之後,他趁著縣衙管理混亂,侵佔了不少或死或逃的百姓留下的無主之地。不到半個月的時間財產就擴大了一倍之多。緊接著,他又把目光放在了侵佔疫病百姓的田產土地上。不敢光明正大搶,他就想出了倒賣大巫醫聖藥的伎倆。被晏長清打掉後,他本就懷恨在心。此為一舊恨。
遷城之事,每個秦川百姓都有銀兩補償。補償多少,按照百姓原本的房屋大小和土地面積估算。而這個張財主,竟然想讓晏長清按照他目前所非法侵佔的土地面積進行補償。私下裡,張財主擺出一臉諂媚的笑容,捧著銀票想要賄賂晏長清,卻沒想到晏長清連門都沒讓他進。張財主更加氣惱,此為新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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