認為,一定是他家將軍為了救了這個拖後腿的紈絝,才受了那麼重的傷。不然你瞧那個東雲人,呵,全身上下不見一點傷,不過就是把將軍從山上背下來,就累得一臉煞白毫無血色,腳步都虛浮了,大草包一個!
不過還有一個細節他們一直心照不宣誰都不敢吭聲。就是那一日,他們家將軍,竟然像新娘子一般,是被那東雲人打橫抱回來的。還有人不怕死地偷偷瞧了,認出他家將軍身上披的,居然還是那東雲人的衣服!
幾個侍衛心中不約而同地回味了一下不久前那頓軍棍的滋味,一致認為他家將軍臉皮太薄,所以還是不要告訴他這些無關緊要的細節了。
總之,我家將軍天下最厲害就對了!
晏長清卻沒注意到侍衛欲言又止的異樣,喃喃自語道:果然是他。
晏長清的記憶,只停留在昏迷前的那一刻,他記得那時,達巖中了刀,他隱隱約約見到一個人影。果然就是赫連戎川。
所有一切,都是他做的?
晏長清竭力回想著,右手揉了揉眉心,一閉眼,腦海里突然是一片迤邐的緋紅色的畫面。
晏長清只覺得太陽穴忒忒跳動,心頭火暴起。翻身提起劍就往外走。
客棧後面的小院裡,此時頗是熱鬧。粗壯的棗樹上,一個瘦竹竿似的小侍衛正顫顫巍巍地趴在棗樹枝丫上,抻著一根比他胳膊細不了多少的竹竿,一下一下打著那果實纍纍的枝頭。只見那棗樹枝丫上,正結著黃中帶紅的大春棗兒,捱了杆子,一個個撲簌簌往下掉。
棗樹下,一個胖的如移動水桶般的小侍衛忙不迭地抻著衣擺,仰著頭接著落下來的果實。光的發亮的腦門上噼裡啪啦捱了不少棗砸,小侍衛癟癟嘴,哀求的眼神朝房簷下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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