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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個沒人的地方,脫褲子看一看啊。」向瑜一心想著好人做到底,老老實實回道:「要是真磨爛了,我就幫你抹藥。」

尉瑾只覺得要背過氣去。這向瑜,平常看著老實,原來跟他家二王子一樣是個大流氓啊!

於是抬腳又踢又踹,終於從向瑜身上跳了下來。

向瑜有些委屈和不解地看著尉瑾。

這人剛才還好好的,怎麼說變臉就變臉啊?

「誰磨爛了!誰要你抹藥!哼!」

尉瑾狠狠瞪了向瑜一眼,微微叉著腿,笨拙地爬下山坡,尋地方給自己抹藥去了。

向瑜滿身都是被尉瑾踹的灰,可憐兮兮地站了半天,撓了撓後腦勺,不解極了。

嘖嘖嘖,朽木不可雕也,不可雕也!

赫連戎川盤腿坐在不遠處的草甸上,嘴角隨意叼了跟草葉,將向瑜和尉瑾剛才的那一幕盡收眼底。他一邊嘆氣,一邊搖頭。

晏長清端端正正地坐在一旁,奇怪地看著他:「你嘆氣做什麼?」

「唉,什麼樣的將軍帶出什麼樣的兵。」赫連戎川繼續搖頭:「這將軍是個不懂情愛的冰坨子,他手下的兵啊,也只能是個不開竅的笨木頭疙瘩。」

晏長清知道赫連戎川又是話裡有話,懶得理他,別過頭去。

赫連戎川又嘆了口氣,看向晏長清,道:「手,給我。」

晏長清一愣,想把手藏到身後,赫連戎川眼疾手快,一把攥住他的手腕。

赫連戎川攤開晏長清的手心,只見他的虎口至掌心,皆是大大小小一片被粗糙的馬韁繩震出的血口子。

赫連戎川知道,常年在馬背上徵戰的人,手上都會被韁繩磨出一層粗糙的繭,這其實也起著對手的保護作用,讓掌心不那麼容易被磨破。

但也不是絕對的保護,如果騎馬的人太心急,不斷地甩動馬韁繩催促馬前行,那麼馬兒巨大的衝力,還是會透過韁繩傳遞給手掌,時間久了,就會被震出血口子。

「疼嗎?」赫連戎川微微顰眉,仔細地端詳著晏長清手上的傷口。

這人的脾氣怎麼這樣急,為了救人,就連自己的身體也絲毫不顧及嗎?幸虧他即使發現,不然,赫連戎川真的擔心晏長清會因為太過辛勞而倒下。

赫連戎川越看越心疼,拿出早已備好的藥膏,輕輕地抹在晏長清的傷口上。

藥膏很涼,晏長清下意識地動了動。

赫連戎川以為晏長清怕疼,連忙輕輕地朝晏長清的傷口吹了吹:「上次你說,這樣吹吹就不疼了?」

這話不說還好,一說,晏長清立刻回想到當日在帳中那無比荒唐的一幕,頓時臉漲的通紅,慌忙撤手:「我自己來!」

赫連戎川看到晏長清臉紅,心中立刻猜到了他心中所想,不由勾起嘴角,壞笑:「你臉紅什麼?是不是想到那一次了?怎麼,還想不想要啊?」

晏長清只覺得一股血往頭頂湧,快被臊死了,恨恨罵道:「要你個頭!」

「騰」地站起來就要走。

赫連戎川哈哈哈笑得無比開心,跟著晏長清,戲謔地挑眉:「你要我哪個頭?大頭還是小頭?」

晏長清一愣,突然明白了赫連戎川話裡所指,頓時又羞又氣,抬腳就踹。

「哎哎哎怎麼好好的又踹人啊!」赫連戎川慌忙躲開晏長清帶著風的一腳,道:「不管哪個頭,我都樂意之極,隨時恭候——」

「你……!」

晏長清深吸一口氣,無語凝噎。他發現了,似乎自己越生氣,赫連戎川就越是來勁!

於是下定決心不理他,只顧自己走路。

赫連戎川捧著藥膏跟在後面:「喂,藥還沒抹呢!」

晏長清頭也不回:「不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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