罷,我已經是一個風燭殘年的老人了,還想這麼多做什麼,莫小子你說的對,今天就到此為止了,那歸海家該破掉的也破掉了。”然後轉身對著那個女子說道:“小丫頭,你應該感謝這莫小子,要不然,哼。”他怒哼一聲,然後一抖黑色的衣衫,離開了此地。
莫白輕聲一笑道:“沒想到這麼快就見到了銀信小姐。”
那玉銀心咯咯一笑,依舊保持她的風格道:“你叫我玉兒就可以,他們都這麼叫我。”
“也包括剛才的那位你的清哥哥。”莫白笑問道。
“呵呵,你的耳朵還挺好使的,沒錯是清哥哥,而不是情哥哥哦。”玉銀心強調道,然後她一抖手從一個玉石寶袋中掏出一個瓷瓶,拋給莫白,道:“這是治療清哥哥嗤血九魔功最好的藥物,你敷上吧。”
莫白想也沒想,然後噗的一聲開啟那瓷瓶,無色無味,他將那藥輕輕的灑在臂膀之上,頓時一陣劇痛,他眉頭皺了皺,叫了一聲:“好疼。”
“呵呵,你也會怕疼啊。”那玉銀心撲哧一笑道。
“我也是人,怎麼會不怕疼呢。”莫白苦笑道。
“你怕疼,卻不怕這藥是假的嗎?不但不會治療你的傷口,反而會加大你的傷勢嗎?你既然已經知道了我與那剛才與你血拼的上官清是朋友,就不該輕易的用我的藥。”玉銀心的面色有些調笑的說道。
“是嗎?”莫白卻不回答,反而將那小瓷瓶放入了懷中,然後感嘆道:“哎,有玉石寶袋的人可真是幸福哦。”
“那是我的。”玉銀心有些焦急的說道。
“錯了,現在它是我的了。”莫白無賴的說道,他們兩個人說的自然是那裝藥的小瓷瓶。
“為什麼?”玉銀心不理解的說道:“你看似不像是一個貪圖小便宜的人啊。”
莫白哈哈一笑道:“剛才沒準這藥都會要了我的命,我留它與我一起長眠還不行嗎?”
“呵呵,行,既然你喜歡就留下吧,我可是要走了,要破你那詭異的制穴功夫,恐怕要廢上本小姐半天的勁。”玉銀心有些鬱悶的說道。
“哎,恐怕這在下就愛莫能助了,不過這個瓷瓶我倒是真的很喜歡。”莫白笑道。
“呵呵。”這是玉銀心留下的最後兩個字。
莫白看著她消失的背影一嘆道:“魔門真的要重出玲瓏了嗎?”
歸海大廳之內,歸海心面色凝重,接二連三的事情已經快要將他那顆本來堅定無比的心給敲碎了,歸海一刀跪在他的面前,一臉的失落,他做夢也沒有想到自己會敗,而且是敗在一個與自己年齡相仿的人的手中,他一向孤傲,自認為在他這一代中沒有人會是他的對手,直到今天他才知道天外有天,人外有人,要不是自己在最後一刻頓悟,恐怕現在已經死在了那蕭雪的寒冰刺下。
“無落花被劫走了。”歸海心沉沉的問道。
“孩兒無能。”歸海一刀低頭說道。
“你大哥有訊息嗎?”歸海心又問。
“恐怕凶多吉少,我已經派了數百名手下去尋找大哥了,但是卻只發現了他的一隻斷臂,掛在歸海閣的門前。”歸海一刀心痛的說道。
撲哧,一口鮮血從歸海心的口中噴出,這是大管家李通慌張的從外面跑了過來,然後撲通一聲摔倒在地,他哆哆嗦嗦的說道:“老爺,老爺,不好了,萬槍庫崩塌了。”
歸海心老眼迷茫的說道:“我已經知道了,莫白抓回來了嗎?”
李通有些恐懼的說道:“他,他,他把那個公子給打跑了。”
歸海心撲的一下栽倒在他的大椅子之上,再也提不起一起氣來,他請來的高手已經消失殆盡,四指琴魔負氣而走,金燈不滅也受了重傷,君不讓已經託人打來招呼,帶著他的三師兄回落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