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這冗長的大易經第一層心法是多麼的難記,尤其是越到後面卻是越讓人難以理解,莫白怎麼會有如此的要求。
長髮僧向元大師微微的搖了搖頭,看來這莫白卻是有些急功近利了,可是反倒是獨眼神僧向同大師猛然的睜開了他的一隻眼睛,死死的看著莫白,眼中似乎散發出一種不可思議的光芒,如果這個時候向元大師要是看到他二師兄這個眼神一定會驚呆的,他二師兄已經多久沒有流露出這樣懾人的眼神了。
向光大師依舊那麼的沉穩,他聽了莫白的話甚至沒有一絲的停頓,語速也跟著快了起來,那長篇大論的後面心法竟然被他在半柱香的時間都一股腦的講了出來,直到向光大師全部說完之後,莫白忽然雙膝坐盤在地上,沒有一句感謝的話,只見他的表情時而欣喜,時而皺眉,彷彿在與自己做著什麼鬥爭一般。
三大神僧紛紛將目光看向了莫白,而這一次莫白在這裡一做就是三天三夜,這三天之中他沒有睜開過一次眼睛,說過一句話,更不要說水米都未曾沾過牙,沒有人打擾他,三大神僧就這麼陪著他在這裡坐了三天三夜,日月輪轉,莫白終於在第四天睜開了他的雙眼,那一刻他的眼中似乎有些呆滯,他緩緩的站起了身子,沒有一絲高興的地方,不過他卻還是伸了個懶腰,對著三大神僧說道:“多謝三位大師在此陪著小子,只不過小子可沒有三位大師的高深修為,現在早已經餓的肚子咕咕叫了,而且還腰痠背疼,等我還是好好的去吃一頓佛隱寺的齋飯,在好好的找個地方痛快的睡上一覺,才是最為幸福的事情。”
長髮僧向元大師,眉頭一皺,痛苦的說道:“莫小子你倒是有好福氣,只是別一會吃多了,把這幾天記的東西都給忘了。”
獨眼神僧向同大師低聲說道:“三師弟你別看莫白他面上的表情不是太開心,但是這小子卻已經參透了大易經的基本要訣,剩下來的就是慢慢消化了,等到他真的來找大師兄要第三次口訣的時候,或許大易經第一層他已經可以突破了。”
“這,這怎麼可能,即便是二師兄你這樣的天才突破大易經第一層也整整用了六個月,他怎麼會如此之快。”長髮神僧向元大師吃驚的問道。
“我怎麼能夠與這個天才比呢?”獨眼神僧向同看著莫白離去的背影有些嫉妒的說道,能夠讓三大神僧中的兩位產生如此大的情緒反覆或許這世間也唯有莫白一個人能夠做到了吧。
離開了那無名寺院,莫白第一個見到的人不是別人,正是阮一鳴,此刻他已經是一副正經和尚的打扮,那光頭也剃的十分的專業,想來是佛隱寺的僧人給他專門修理過了,身上也早已經將色魔袁鶴那一件僧袍換了下來,而換上了佛隱寺虛字輩的衣服,他一見莫白從那寺廟中出來,立刻高興的撲了上去,“莫兄弟,莫兄弟你怎麼這麼久才出來,可是讓我等死了。”他雖然穿著僧袍,可是卻是一臉江湖的氣息,也讓莫白的心頭一暖,至少他現在還知道有人可以提醒自己是一個記名弟子。
“阮兄,你這幾天過的可好,看你的樣子彷彿與我佛隱寺的師兄師弟打得十分的火熱啊。”莫白微笑道。
阮一鳴看著莫白的大光頭道:“還你的佛隱寺,現在應該說是我的佛隱寺,你雖然也是一個光頭,卻是一個記名弟子,還不知道是記的誰的名,可是我現在可是不一樣我乃真正的佛門弟子,法號虛一,師從法相大師門下。”說著阮一鳴正經八百的打了一個佛號的手輯,看似是那麼的像模像樣。
莫白也是一驚,卻沒有想到這阮一鳴真的拜入了佛隱寺,竟然還有緣師從法相大師,要知道法相大師雖然不是修靈者,卻是有名的得道高僧,尤其是佛隱寺前寺發生了那麼多的變故,恐怕這法相大師不日就會成為佛隱寺前寺的監寺了,那是何等的身份,阮一鳴,哦不,現在應該叫做虛一這可是天大的佛緣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