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斯納說的亦真亦假,要不是阮一鳴早在他們休息的房間聽到了這傢伙勾引霍敏的談話,還真的差點被他給騙了,只不過他樂於演戲,自己也閒的無聊,就陪他好好的玩耍玩耍,阮一鳴偷眼看了看那天字一號,確認了剛才莫白與蕭雪看到了自己的暗號,也知道光憑那一個單純的霍敏絕對不會對莫白與蕭雪造成什麼威脅,心也放了下來,他眼中閃過一絲的賊光,詭異的笑道:“斯納兄,男人當真的痛苦至極,喜歡一個女人卻不能得到手,還要違背自己的原則,千方百計的討好與她,哎,這當真是太為的痛苦了,不過貧僧卻是有一個主意能起到立竿見影的效果。”
斯納本來也是逗阮一鳴玩,卻忽然聽到他這麼一說,也被他的話挑起了興趣,問道:“大師果然是‘高僧’啊,真是佛法精深,我只是說說了我心中的感想,大師就已經能夠看懂情愛之事,當真是讓在下佩服佩服,卻不知道大師悟到了什麼妙法呢?”他自然有諷刺的意思,卻也要看看阮一鳴究竟能夠說出什麼樣的主意,要是這個主意笨到可憐,斯納不介意來一次落井下石。
只見花中獨行阮一鳴來回的踱了幾步,然後一拍自己的大光頭,猛然說道:“呀,這可真是一個無上的妙法,我怎麼如此的聰明竟然能夠想出這般的主意,哈哈,我真是天才啊,天才。”他忽然大笑道。
斯納一愣,心裡面卻彷彿有一種不好的味道,他死死的看著阮一鳴想要知道他的妙法是什麼,卻忽然聽那阮一鳴神秘而詭異的說道:“斯納兄,這還不簡單,俗話說生米煮成熟飯,鴨子也飛不了了,要想做到這點也不是十分的難,只要你找個機會扒光那小公主的衣服,然後也不管她三七二十一直接將她佔位際有,到時候一個女人失去了她的貞操,成為了你的女人,還不是什麼都變得服服帖帖的,你要怎麼做就怎麼做,何必向現在這般的麻煩,你說我的辦法妙是不妙。”說道這裡他竟然自己拍了拍手掌道:“果然妙,果然妙。”
饒是斯納是一個再聰明的人,也不會想到這對面的假和尚張嘴就是這種強姦的主意,這主意也是否太過於大膽了,他狠狠的盯著這個大和尚,發現他絕對不是一般的人,他還未開口就聽那阮一鳴接著說道:“其實這個主意也不算是太妙,要是那小公主性情剛烈,不斷的反抗然後在一不小心踢中老兄你的命根子,那可就是有天大的樂趣了,不妙不妙,咦,不如這樣,等一會那小公主要是被莫白給打了下來,最好還是受點傷,還是帶昏迷的那種,你在乘機給她服用點春藥,等她自己上來找你,你在順理成章的將她拿下這豈不是更好的主意,只不過不知道這小公主為什麼這麼傻,偏偏叫你老兄陪她一起來,呀,莫不是你老兄自己找到小公主給她出的主意,讓她來找莫白吧。”說道這裡用一種期待的眼神看向了斯納。
斯納渾身莫名的一陣,從這大和尚渡緣在這樓下莫名的現身他就有所懷疑,只不過剛才時間緊迫,霍敏又催他來應對這渡緣,所以他才有所疏忽,現在他仔細一想是越來越不對,彷彿自己想要做的事情都被這大和尚知道了一樣,他在一看那渡緣滿臉得意的神色,心中嘭的一動,他能夠來到這裡偷襲莫白,那莫白怎麼不能讓別人去探聽他們動向,更何況霍翰在臨走之前說過的那番話語,怎麼可能不讓莫白有所介懷。
斯納越想心越寒,他唆使小公主來到這裡打擊莫白的計策本就不是那麼的高明,要是用來對付對付那單純的霍敏還尚有餘地,只是如今顯然自己的計謀都已經被這個大和尚渡緣識破,如此一來他要是向那霍敏說些什麼,或許這一切就不在自己的掌控之中了,想到此處他頓時殺氣大盛,只是他忽然看到了那大和尚渡緣猛的向後一扯,手莫名的背到了身後,他不禁渾身一冷,斯納本身就是一個十分謹慎的人,他不知道那渡緣為何要將手放到背後,難道有什麼厲害的暗器不成,他立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