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莫白與蕭雪卻是十分的享受,這般沒有爭鬥與勾心鬥角的事情多麼的讓他們嚮往,只是他們剛剛的踏入西關鎮將那群下人遣散之後,卻再一次打破了他們想要的這種平靜。
那夜,莫白終於可以睡在了床上,只是他忽然覺得這床是那麼的不舒服,他的體內因為這樣平躺著而感到了絲絲的陣痛,他坐起了身子,稍微的舒服了一些,可是這種感覺卻讓他大為的不詳,他從床上起來,走到了窗邊給自己倒了一杯水,然後推開了窗子,看著天空中那一輪滿月。
月亮總是能夠他帶來一定的沉靜,可是不知道為何今日他看到這滿月卻是這般的心煩,忽然之間他只覺得心口處猛烈的劇痛,這劇痛竟然是一種由內而外的痛楚,即便是莫白這等堅強的人,卻也被疼的滿臉大汗,但是他卻是緊咬牙關不讓自己發出一點點的聲音,因為他知道隔壁的蕭雪也剛剛的睡下,她難得有一個安穩的睡眠,只是這種疼痛竟然讓他有些無法忍受,他猛然的揚起自己的手指,用一個十分怪異的手法點中自己胸前的兩個大穴,然後就噗通一下子坐到了那窗邊的椅子之上,雖然他看似已經不那麼痛苦,只是卻只有他自己知道這裡面的苦楚,他已經不能在動,這種手法十分的強烈,即便人在痛苦被這樣的手法點中人也不能夠有任何的動作,莫白只能用這個辦法來控制自己。
這究竟是怎麼回事?為什麼自己好好的卻要痛苦起來呢,莫白反覆的想著這個問題,卻是無從釋懷,忽然間他只覺得窗外黑影一閃,一個人落在了這個院落之中,他宛如狸貓一般,沒有發出任何的聲響,即便如同蕭雪這樣的高手也根本沒有任何的知覺,要不是莫白就看著視窗看著他飛進來的樣子,他真的不敢相信這世間還有如此輕靈腳步的人。
那人四下的打探了一下,卻忽然看到莫白正看著他,他不覺得倒吸了一口冷氣,就連他手中那隻薄如蟬雪的刀都為之一顫,他自問自己的靈躍功已經入了化境,即便在山莊之內即便是主上要是與他比起靈躍功的話,他也會毫不畏懼,可是為何今日他才剛剛的進來就被人發現了,難怪主上千裡之外將自己召回,來殺這人,看來此人果然如傳言中的那般厲害!
可是他對面的莫白卻是心急如焚,他即便十分的痛苦卻也能夠看出此人的修為是多麼的厲害,而且從他手中單刀所發出來的殺氣就能夠察覺出來此人來到此地並非的善意,何況還是黑麵罩頭一身的夜行衣,他究竟是誰?為何要來暗殺自己!
那人雖然被莫白的目光看著倒退了幾步,可是天生敏感的他還是站在了原地並沒有急於的退了出去,他仔細的觀察著莫白,只見他坐在那視窗,卻是一動不動的看著自己,他的心裡在做著反覆的掙扎,難道這人竟然已經到了這般的境地,他面對敵人的到來竟然可以不發出一絲的言語,他究竟要做些什麼?這人的內心在不斷的掙扎,他甚至有些開始鄙視自己,自己在山莊這麼多年,那一次不是做的事情都是十分的順利,為何今日見到了這個只聞其名的年輕人竟然這般的畏首畏尾,在玲瓏大陸上也不知道有多少成名已久的人死在他的雪蟬刀下,今日為何這般的小心翼翼!
他暗咬嘴唇,想起自己那個不爭氣的哥哥竟然根本不是這個人的對手,他一陣的鄙視,然後一抖手就是三道靈力的刀鋒只對著那視窗前的莫白襲來,他已經暴漏了,今日就不能什麼也不做就悄然的離開這裡。
莫白只覺得自己的命已經不再自己的控制之內了,他根本不能夠做出任何的動作,可是就在這千鈞一髮的時候,猛然在他的窗前劃過了一道殘影,那人雙手猛然一揮就將那本來就是試探性的刀鋒給擊散了,然後她對著自己的胸口連續的按了幾次,又微微的一皺眉,這才又快速的點了三下,莫白只覺得胸口一清,竟然可以行動了,他嘴上露出了一個極其有意思的笑容,道:“沒想到竟然在這裡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