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為有名的寺廟,今日懷著虔誠的心而來,特意是來祈福的。”
那迎客僧微微一笑,對於這樣的人,他每天不知道要見過多少次,只是莫白身後的那個白衣姑娘卻是美的有些不可方物,即便是出家的他也有些不免亂動,而那女子後面竟然還跟著一個穿著袈裟的和尚,這的確是讓那迎客僧有些不解,要說這佛隱寺乃是佛門的大家,自然也有其他廟裡面的和尚來參拜學習,但是一般這樣的和尚都是直接走一個專門的通道,不會這樣如同普通人一樣的從正門而入,想到此處這迎客僧不覺得多看了阮一鳴兩眼,這小子或許是做賊心虛,一下子就往後退了幾步,這一下到是更加引起了那迎客僧的懷疑。
莫白一見如此立刻出來解圍道:“哦,大師不必多想,我這位兄弟他並不是一個和尚,只是對於佛家的佛法十分的崇拜,這才有此裝扮,放表他的誠心。”
那迎客僧若有所無的笑了一下,這才請莫白等人入了前寺的正門,正佛隱寺的前寺果然的人煙鼎盛,前來祈福燒香的人絡繹不絕,莫白等人在迎客僧的指引下,買了不少的香火,自然莫白沒有捎給香油錢,這本數最為應該的事情,那迎客僧將幾人安排到這裡,又轉身出去迎接別的客人,只是趁著幾人不備的時候,轉了個彎偷偷的轉向了後宅。
莫白等人自然是不知,他們順著人流不斷的向前行走,直到緩緩的進入了那大殿之內,這大殿上面供奉著三尊佛像,宏偉莊重,金光必耀,讓人的心也立刻跟著安靜了下來,三人同時跪拜在那蒲團之上,開始了各自心中的祈禱。
蕭雪雖然出身與伊花門,本身她的師父屬於道家一脈,但是她本身卻是俗家的弟子,所以對與信仰朝拜並沒有什麼特定的要求,此時她雙手捧著那焚香,看著那高高在上的佛像,心中暗暗的祈禱:大慈大悲的佛祖,願我們此次佛隱寺之行能夠順利,不要再節外生枝。她不經意的看著莫白,這個男人最近經歷的事情太多了,或許他肩上的職責也有些重了,這根本不是最開始自己認識的那個男人,但願在這佛隱寺這一段時間能夠平平安安,只是她卻知道那佛隱寺的至寶大易經又怎麼會輕易的傳授給一個外人呢?
阮一鳴心悅誠服,他看著那佛像,再也沒有頑皮的動作來撫摸自己的光頭,反而是一臉的虔誠,不知道為什麼他想起了以前那些被他菜花盜柳的女人,他竟然有這一絲絲的不忍,或者是後悔,就連他自己也不知道為什麼會有這樣的想法,如果說莫白帶給他的方向的正確的,那麼無疑來到了這佛隱寺卻是對他人生的一次重大的改變。
莫白倒是十分的灑脫,他只是對著那佛像磕了幾個頭,然後緩緩的站起了,甚至沒有許下任何的願望,或許當那些普通的百姓看到此人花了那麼多錢去買香火,而根本沒有祈禱然任何的願望,他們會罵這個人是個傻子,卻時在不知道什麼叫做大智若愚。
佛固然是用來祈禱的,但是他或許真的不能給你帶來你想要的東西,你想要的東西,是需要透過自己的努力,才會得到的。
莫白等人在祈禱,卻不知道在一個偏門出,那早上將他們接進來的迎客僧卻對著一箇中年和尚竊竊私語,按道理來說,這佛門聖地,尤其是想佛隱寺這種光明正大的地方,又怎麼會允許這廟裡面的和尚如此呢,只是那中年和尚聽了那迎客僧的話也不覺得微微的皺眉,他仔細的看著那同樣是光頭的阮一鳴,卻發現此人根本就不是當和尚的料,反而眉宇之間露出了一種淫邪的氣息,這不由得讓這位中年和尚想起了一個人,一個惡魔般的人物,他仔細的盯著那阮一鳴的袈裟看了半天終於長出了一口氣,然後對著那迎客僧點了點頭,小聲的吩咐道:“虛名,你快去後寺請今日去拜會方丈的監寺法元師兄回來,並請法元師兄在哪裡請幾位德高望重的高手,要不然我們佛隱寺今日恐怕要有一場讓人痛心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