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子陪葬。”張先生可謂是怒火中燒,這時候還哪管什麼解釋啊,唰了一聲將長劍拔出,那並劍的長度已經到了一種不可思議的境地,在月光下一閃竟然還薄如透明一般。
李神刀還要說話,就見莫白對他輕輕的搖了搖頭道:“張先生既然要為自己的弟子報仇,這也無可厚非,莫白全部接下就是,只不過神兵會還未開始,如此的興師動眾未免有些太過於隆重了,此間是李家莊,不知道張先生敢不敢讓李莊主做個公證人,就讓你我來解決這件事情,怎麼樣?”
張先生一愣,他剛要出手,卻怎麼也沒有想到這位莫白回說這樣的話,只聽他旁邊的弟子薄血劍馬成怒道:“哼,你們休要像做這種美事,想要將我師徒分開,在利用人多的優勢來圍攻我的師父,簡直是太狡詐了!”
忽然一個年輕人來到張先生的背後,對著張先生低聲說了幾句,就見張先生眉頭動了一動,朗聲回道:“好,就依你莫白所說,這件事是我們之間是私事,與神兵會無關,今日老夫就要親手為我的弟子報仇,快劍門人聽著,只要我的劍一出手,你們就即刻返回快劍門的臨時住址,不得有半分的違抗。”
薄血劍馬成立刻慌了神,焦急的說道:“師父,這。”
那張先生卻是一臉的自通道:“成兒,你放心,好生去吧,師父不久即歸。”
聽聞師父如此的吩咐,馬成也不敢再多說一句話,那邊的李神刀去早已經將自己的弟子遣散了出去,李夫人拉著依依不捨的納蘭馨兒,與無落花也退了出去,雖然納蘭馨兒有一百個不願意,可是當她看到了莫白的眼神的時候卻知道再也不能有任何的拒絕。
偌大的院落中剛才還人生鼎沸,可是就在張先生揮出他的第一劍之後,已經變得只有三個人在這裡了,莫白忘著那快家門離去的背影中,有一個熟悉的身影,他欣慰的一笑。
“公子,快劍門的張先生已經帶領著他的手下去了神刀門,而且張先生也已經與那莫白交上了手,看來公子的計策成功了。”一臉興奮表情的許二文從李家莊奔襲了出來,對著靠在一棵大樹上的上官清報告著好訊息。
“雖然嫁禍成功,可是我就怕那快劍門的張先生不是那莫白的對手。”上官清冷哼道,顯然莫白在他心中的地位極高。
“公子不必著急,即便那張先生打不死莫白,至少也能消耗他不少的真靈之氣,這裡恐怕可以對付他的人還真不少呢?”一邊的許大武搖著小扇子在一旁說道。
“哦?又有誰來了。”上官清問道。
“四指琴帝雖然秘密的會見了莫白但是這個人卻是好大喜功,雖然他表面示好莫白,但是如果真的有除掉莫白的機會,他是絕對不會放過的,何況軒轅劍胡風也來到了神兵會!”許大武別有深意的說道。
“他也來了,看來這神兵會真的要熱鬧起來了,許大,你有什麼好的計策嗎?我不想給莫白喘息的機會。”上官清冷冷的說道。
“驅虎吞狼,誘之以利。”許大武興奮的說道。
一彎月夜越生越高,彷彿就是這黑夜的主人一般。
長劍揮來,雖然離莫白還有很長的距離,但是莫白卻已經感受到了這長劍的威力,張先生的快劍並沒有展露出一點點的靈氣,而就是那麼樸實無華的對著莫白揮了過來,可是莫白卻覺得比任何的可以釋放出靈氣的兵器都要危險。
空中不帶有任何的聲響,就像這把薄如雪片的長劍已經與空氣融合到了一起一樣,莫白雙眼放光,單手凝決,就在那長劍快要碰到自己前胸那一瞬間,一個不大的光球從他的手中出現,他拖著這個光球放在自己的胸前,恰巧與那張先生的寶劍對了個正著,莫白只覺得自己的大玉螺功彷彿就要被切斷了一般,但是他卻早有準備,手腕一翻,那大玉螺功開始快速的放大,張先生的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