愣,問道:“莫白,你要做什麼?”
莫白輕笑道:“我自然要看看我有沒有賭對!”
蕭雪更加的不明白,她疑惑的看著莫白,只聽莫白輕聲說道:“我要看看那秘密究竟是什麼東西,如果我沒猜錯,那箱子的本身才是秘密的所在。”
蕭雪卻道:“你剛才不是說根本就沒有什麼秘密而言嗎?這只不過就是李蒼雪想要誅滅清虛派的計謀嗎?”
莫白道:“我若不這麼說,讓李蒼雪覺得我猜透了他,他怎麼會輕易的放我們走,只因為他也以為我們是猜他只是為了誅滅清虛派所步出的局,才能讓他放心的以為我們根本就沒有在意他真正的秘密。”
蕭雪啞然道:“你的意思是,這鏢裡面真的有東西?”
莫白笑道:“這是必然的,要不然他李蒼雪也不用費這麼大的周折,以他的實力要想誅殺清虛派有著一百種的理由與機會,斷然不會用這種犧牲手下來做誘餌的事情來完成他誅殺清虛派的目的,這中計策實在是太低階了。”
蕭雪點了點頭道:“這麼說李蒼雪親自前來,必然還是十分的注重那箱子裡面的東西,而他要誅殺清虛派只是臨時的計劃而已,可謂是順手牽羊。”
莫白偷眼看道:“沒錯,李蒼雪這人應變的十分的快速,比起那個自以為神秘莫測的肖辰可是要強上百倍了,我想那秘密真正的所在也許根本不在箱子裡。”
蕭雪問道:“那還在什麼地方呢?我們這些天和他們在一起只有那箱子是他們看得最為重要的。”
莫白回頭看著她道:“箱子當然是十分重要,而箱子裡面的東西卻不重要。”
蕭雪驚道:“你說的是,那李蒼雪是奔著這口箱子而來?”
莫白別有深意的說道:“這麼大的一個箱子就只裝了一個瓶子和一副字畫難道不浪費嗎?在說哪有箱子的壁有那麼厚的?”
蕭雪恍然道:“你是說箱子有隔層?而秘密就在隔層中?”
莫白卻有些悲涼的說道:“我不能讓祿伯死的不明不白。”
肖辰將那口要了他性命的箱子瘋狂的對著李蒼雪給拋了過去,他惡狠狠的喊道:“給你的破箱子。”然後趁著那李蒼雪接箱子那一瞬間,竟然劃出一道殘影,要逃之夭夭。
李蒼雪十分平穩的接住那肖辰甩過來的箱子,他並沒有將這箱子交給任何的人,反而笑道:“如果今天讓你跑了可真是大大的失策了,他一回身對著他旁邊的一個長相十分猥瑣的人說道,阿賓這裡就交給你了,有仇報仇,有冤報冤,但是我不希望看見不乾淨的東西。”這李蒼雪果然狠毒。
“屬下明白。”那個喚作阿賓的人手腕一點,就見十幾個黑衣人從他的背後飛了出來,他們分成兩夥一夥與擊殺清虛派的人,另一夥則圍住了要逃跑的肖辰,那曹阿賓一抖身形竟然來到了尉遲東陵的旁邊,他低著頭,看著尉遲東陵一臉壞笑的說道:“尉遲二爺,看來你的好日子到了,不過在你臨死前我還是要有句至理名言要告訴你,以便你下輩子投胎做人的時候在弄不明白這個道理,成大事者必然不拘小節,而成大事的人也需要有一些不拘小節的手下來幫他辦事,並不是所有光明正大的事情都是好的事情,就如同你們福泰鏢局一樣。”說著他探出一隻手指就那麼血淋淋的戳。入到了尉遲東陵的喉結當中,看著他的喉嚨裡面鼓咚咚的淌出的鮮血與尉遲東陵那痛苦的表情,曹阿賓興奮的簡直要死,他似乎從來都沒有得到過如才大的滿足一般。
肖辰的命運並不會比尉遲東陵好上多少,他的死也是命中註定的事情,這場鬥爭中只有一個勝利者,他就是李蒼雪,可是他顯然現在並不是十分的開心。
就在這西關路上,雪山派的人都在四周警戒,沒有人敢靠近這位派主,而李蒼雪就坐在那隻大箱子上,他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