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一鳴知道這究竟是逃不過去的魔杖,一個人想要靠著另外一個人來掩蓋自己的話,那麼就必然會付出一定的代價,他利用色魔袁鶴的裝扮逃脫出去了鄭王爺那般的城府極深的王者,逃離了狂風暴雨的大草原,可是卻不像在這佛隱寺中開始還債了。
只是阮一鳴並沒有脫去那色魔袁鶴的袈裟,他緩緩的說道:“幾位高僧,在下本名阮一鳴,在玲瓏大陸有個不好的綽號,叫做花中獨行。”說道最後的時候竟然連他自己的聲音都低了下去。
“花中獨行!哼,就憑這個綽號就不像是一個好人!”那法斷大師喝道,然後他就用一種嘲諷的眼神看著法相。
法相也是稍稍差異,他雖然也能夠看出來了阮一鳴一定不是什麼善人,但是卻沒有想到他竟然有這樣的外號,花中獨行,無疑已經告訴了他本來究竟是一個什麼人,他轉身看了看法斷,這個在前寺中也同為副監寺的法斷師兄,這個身為前寺少有的為了的護寺武僧的首領,他此時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大師,阮兄雖然在以往犯過一些錯誤,做過一些不善的事情,但是卻有一句話叫做回頭是岸,佛家不就是給這些想要改過的人一個機會的地方嗎?”忽然間莫白從後面走了出來,無形中擋在了阮一鳴的面前。
阮一鳴一愣,他卻沒有想到這個時候莫白會出現在他的身邊,他知道莫白此次來佛隱寺是有極重要的事情要辦,可以說與自己的相遇也是因為他要來到佛隱寺的前提而產生的,他的雙手有些顫抖,眼角也有些溼潤的看著莫白的背影,這個男人的年紀比自己還要小,但是此刻卻是那麼的偉岸,他面對的要是讓他有求的佛隱寺,但是他卻為了自己這個朋友來幫他阻擋,雖然他認為他有些不配做莫白的朋友。
法相用一種特殊的眼神看了一眼莫白道:“哼,你是誰?什麼時候輪到你多說話,你認為只要做錯了事情就可以逃到我們佛門中來躲避他們犯下的罪過嗎?你以為我們佛隱寺是什麼?是一個縱貫罪惡生存的地方?”
法相大師的語言的確犀利,莫白卻不溫不火的說道:“佛說,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而能夠讓浪子回頭,不就是佛門最大的意願嗎?”
“強詞奪理!”法相大師不滿的說道:“哼,照你這麼說,他有悔改的意思呢?哼,只是他有這樣的誠心,就該脫下這一套罪惡深重的袈裟!”這一套袈裟自然指的是阮一鳴身上那套色魔袁鶴穿過的袈裟了,佛隱寺的高僧已經完全的判定了這件衣服。
“大師,如果說能夠以一件衣服來定格人的善惡是不是有些太過於草率,色魔他穿過袈裟只不過是為了要掩蓋他的罪惡,可是阮兄穿著這身袈裟卻不一定是為了犯罪。”莫白正義凜然的說道。
法相大師有些驚訝的看著莫白,這個年輕人所說的話雖然不太多但是卻有著意外的深意,的確一件衣服怎麼能夠改變一個人的心性與善惡呢?難道一件罪人穿過的衣服穿在一個其他人的身上就也變得罪孽了嗎?
“你,你!難道他想要誠心的皈依我佛的話,就連這一身最為外表的袈裟都不肯脫掉嗎?我們佛隱寺這麼大的寺廟,難道還沒有一件給一個皈依我佛的人件袈裟嗎?”法斷死死的說道。
莫白的眉頭一皺,按說如同法斷這樣的高僧,雖然是武僧,但是他卻是長居前寺,對於佛法的耳融目染自然是頗為的高深,為何要死死的扯住那件色魔袁鶴穿過的衣服呢?甚至都沒有問過阮一鳴到底與這袁鶴有著什麼樣子的關係,他是如何穿上這件衣服的,想到此處他快速的看了一眼法斷大師,卻發現他的眼神果然有些不懷好意的看著阮一鳴的袈裟,雖然看似他是面對阮一鳴嫉惡如仇,但是其實他真正的原因卻是那袈裟之上。
為什麼會這樣呢?這一件袈裟到底有著什麼樣子的秘密呢?莫白不知道,但是從剛才法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