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年前,五大靈派斬魔行動中,這如魔恰巧與外出的甘堡主相遇,他利用他的靈功,強行止住了甘堡主,並將他化成了自己的模樣,在利用種種方法,讓五大靈派的人以為被殺死的是他,他本來想透過這招遠走天涯,卻不想在得知了甘堡主的身份之後,他悄然來到了歸海城之外的甘家堡,這如魔一見當時甘夫人的美色立刻見色起義,而甘夫人見到了離家許久的夫君也自然是十分的親切,怎知道當夜十分,甘夫人與如魔同房的時候,自然能夠分辨出來,這人是不是自己的丈夫,她自然知道了事情的大概,甘夫人忍辱負重,期望等待一個機會給自己的夫君報仇的機會,只是可惜甘英公子的性格之後,也只能為了兩個孩子的安全,慢慢的偷生,直到最後的鬱鬱而終,但是在臨死前她還是隱晦的將事情的經過告訴了甘小姐。”
說道這裡莫白回頭看了看甘小姐,繼續說道:“也許當時的甘小姐並不知道這代表這什麼,不過隨著甘小姐的慢慢長大,她也開始體會到了母親的含義,而就在這時,如魔看到了成年的甘小姐的面容比起當年的甘夫人更加的美麗,他頓時又起了色心,於是他開始計劃如何將甘小姐也抓到他的魔掌之中。”
“於是,他就上演了這麼一齣戲,他先要給甘小姐找一門親家,之後他會害死那新郎官,然後在假裝自己病死,他在變化成那新郎官,以此達到這天衣無縫的秘密,是不是啊,如魔?”莫白微笑的看著那‘鄧公子’。
鄧公子面色陰沉,可是他依舊的堅持道:“這的確是一個有意思的故事,只是故事卻永遠是故事,而不是事實。”
莫白若有所思的說道:“是嗎?也許我的出現才是為了你的這個故事開了一個插曲,只不過這個插曲沒有像你想象中那麼完美,昨夜,你兩次潛入鄧家村,先是盜人,後是隱藏,你以為你自己做的天衣無縫,可是卻不知道冥冥之中自有天意。”
知道此時,所有的人都已經明白了事情的真相,那鄧家的長輩呆呆的看著鄧永,痴痴的道:“這就是我的永兒,沒有一點的變化,永兒,你還記得你十歲的時候,我們一起去河邊的事情嗎?那次你陪我掉了好多好多的魚,別提我多高興了。”
那鄧公子道:“永兒當然記得,我怎麼會忘記呢?”
那鄧家的長輩猛然如同一個驚雷炸在了身上一般,蹬蹬蹬倒退十幾步,他悲哀的說道:“我的永兒自幼怕水,又怎麼能與我去河邊釣魚呢,哎!”
那‘鄧公子’如夢方醒!原來這老兒竟然在騙自己,不過他依舊強忍著怒火,辯解道:“你老人家是不是上了年歲,在加上今天如此的事情繁雜,記錯了事情了呢?”
看著那老人家不住的搖頭,莫白終於說道:“好了,如魔不要再演了,你已經徹底的暴漏了,如果你還要辯解,我就讓你徹底的放棄。”說著他一指身後的納蘭馨兒道:“你可知道他是誰?你真應該好好看看她的眼睛。”
那‘鄧公子’的目光接觸到納蘭馨兒之後,不覺得驚的倒退了好幾步,痴痴的說道:“納蘭紫眼,納蘭紫眼!”就這一句話就出賣了他自己,一個普通的村民,又怎麼會知道納蘭家的修靈血承呢?
莫白堅定的說道:“納蘭紫眼能夠看出什麼,你不會不知道吧?”
‘鄧公子’痴痴的說道:“哼,那是假的,我是鄧永,我是鄧永,你沒有證據,你沒有證據。”
莫白無奈的搖了搖頭,嘆道:“這位是修靈無家的大公子,我想你應該知道無家有什麼奇特的東西可以化解你的變化魔功吧。”
‘鄧公子’聽到此處面如死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