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眾弟子稍安勿躁:“今日有幾件大事需要宣佈,故而將各峰各堂的主事人都叫來這裡。”
雲空一見眾人都已經安靜下來,他繼續說道:“雲罪大師選徒大會已經結束,有七名弟子突出重圍,成為了雲罪大師的入室弟子,一會將請出雲罪大師,親自舉行收徒儀式。”
雲空一言頓時讓下面的人開始騷動了一下,尤其是那七位被入選的弟子,從雲罪大師選徒開始直到現在他們都沒有見過雲罪大師的面,不得不說讓人感到奇怪,其中的納蘭馨兒更是將那雙大眼睛瞪的牛大,要看看自己這位名正言順的師傅。
可是時間不久,眾人全部大驚,因為雲罪大師竟然被他的門童用輪椅推了出來,這一下可是讓這七位弟子大吃一驚,雲罪大師這是怎麼了?為什麼臉色如此蒼白,而且看似已經不能行動了。
雲空大師不為所動,彷彿一切都在他的預料中一般,他緩緩的說道:“眾弟子不要驚訝,雲罪師弟確實是受了重傷,這也正是他要選弟子的原因。”
譁然,堂堂雲天派的雲天六子之一的雲罪大師,被譽為這一代最傑出的修靈者,竟然被傷成了這個樣子,怎能不讓這些弟子驚訝。
只聽雲空大師繼續說道:“雲天派的確發生了一些意外的事情,近三年有很多傑出的師兄弟與弟子都被暗害了,而我們雲天派卻有些束手無策,不過我希望你們這七位弟子拜入到雲罪師弟門下後,能夠奮發圖強,早日為雲奇峰爭光,現在收徒大典正式開始。”
雲空剛要舉行儀式,就聽到天脈殿外傳來一聲喊叫:“二師伯請稍等,我有話說。”眾人抬頭一看,只見一個稜角分明的年輕人從外面走了進來,他頭上還帶著孝裝,只聽他說道:“二師伯,是否雲罪大師弟子也有我一份。”
雲空大師的眉頭皺了一皺,問道:“魚飛,你為什麼這麼說,你已經在選徒大會上失敗了。”
魚飛朗聲說道:“二師伯,我魚飛之所以失敗根本不是我的個人原因,而是因為我滔天崖的冤情,如今我叔叔剛剛死去,冤案還沒有洗清,難道我們外門弟子就沒有入室的機會了嗎?”
雲罰坐在椅子上冷聲說道:“魚飛,你滔天崖所發生的事情我十分的難過,不過這與入室雲奇峰完全是兩回事,更與內門外門無關。”
魚飛黯然說道:“既然如此,那我魚飛也不多說,不過魚飛懇請各位師叔伯先定下誰為滔天崖崖主,以告慰我叔叔在天之靈。”
雲空也跟著說道:“滔天崖乃是雲天派一重要的外門,不能如此的草率,魚飛孩兒,等這邊的收徒大會結束之後,再行定論吧。”
魚飛慘笑道:“難道我外門的事情真的不如內門重要?”
此時雲銅也開口說道:“二師兄,外門不定我們內門又怎麼為雲罪師弟安心選徒,既然魚飛已經來到了此處,那麼就請二師兄將滔天崖崖主的位置穿於他吧。”
沒等雲空說話,雲罰呼啦一下就站了起來,“老四,滔天崖主是何其重要的位置,你又不是不知道,怎麼可以就這麼輕易的決定,況且魚飛這麼年輕也不適合坐這個位置。”
雲銅微微一笑道:“三師兄,魚飛自幼就在滔天崖長大,對那裡的一草一木十分的熟悉,更對滔天崖的人脈瞭如指掌,況且從選徒大會那天大家也看出來此子的靈功已經盡的董師兄的真傳,所以我覺得魚飛是獨一無二的人選。”
雲罰搖頭道:“魚飛還是年紀太小,不足以在這個位置,如果今日一定要選出滔天崖主,那麼我推薦雲度師弟,他不光在雲天派修靈數十年,而且為人成熟沉穩,足矣擔當這個大任。”
雲銅剛要開口,就聽雲靈也說道:“三師兄,我認為四師兄說的有道理,董師兄新亡,於情於理魚飛也該繼承他叔叔的位置。”
雲罰臉色灰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