穩住了身形,放棄了他要搏殺渡緣的想法。
阮一鳴是什麼人,他既然是花中獨行自然是有著豐富的經驗,這斯納的一舉一動立刻被他看在眼裡,那斯納剛才一動,他就知道這小子要出壞主意,所以立刻去拉他背後的短刀,他雖然自問不是莫白與蕭雪的對手,但是對付這個哲族的小夥,自己想來也不會輕易的落敗吧,那天字一號的莫白與蕭雪自然不會袖手旁觀的。
斯納雖然放棄搏殺阮一鳴的想法,但是他卻不能讓自己的計劃被霍敏知曉,他眼光一閃,然後淡淡的說道:“大和尚,或許我也不應該叫你為什麼和尚,因為你如果說你的佛隱寺的高僧,受師門的重託來辦事,我想佛隱寺也絕對不會排除一個連戒疤都沒有的和尚出來,所以我也不必道破你的假象,我不知道你為什麼來到這東川小鎮,也不知道你們此行的目的,但是我卻要告訴你,既然你們要喬裝改扮,自然是有著不可告人的秘密,所以我想你最好不要摻和我們哲族人內部的渾水,不然的話,哼哼,恐怕你沒有好果子吃。”
阮一鳴頓時一愣,他卻沒有想到對面的這個年輕人的這番話,明顯是威脅的意思,他花中獨行何曾受過這樣的恐嚇,只聽他不屑的說道:“你們不過就是哲族人,或許在草原上你們還能夠獨斷一時,只是你莫要忘了,這裡面已經接近了內陸,靠近了九襄城天子腳下,還允許你胡作非為嗎?”
斯納聽到這裡忽然朗聲大笑道:“哈哈,如果說你上了草原,我還不能全說了算,你還有一絲活著的機會,但是你卻要去九襄城,我想你就乖乖的聽話就好,你可知道我與那鄭王爺是什麼關係!”
阮一鳴心頭猛然一動,暗道:我的娘,還有意外收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