監寺法元還沒有到!”
忽然間只聽得一陣慌亂的腳步聲,只聽一個僧人有些慌張的喊道:“主持,主持大師不好了,大師不好了。”
“哼,什麼事情如此的慌張,難道不知道現在這裡是什麼地方,是什麼場合?”戒律院首座法恒大師訓斥道。
“這,這,是,是前寺的監寺法元大師他,他懸樑自殺了!”那小僧痴呆的說道,顯然他從來沒有見過如此重大的事情。
這一句話頓時讓所有的人全部驚慌了,“畏罪自殺!”法恒大師定性道。
所有的僧人都為之一愣,法斷也是萎靡的癱倒了一處,雖然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但是此次的事情必然與前寺的種種有關,而且還是關乎到前寺的重要人物的事情,所以才會如此的嚴重。
聽著下面的人在不斷的計較,戒律院首席法恒大師冷哼一聲道:“全部給我肅靜,你們都是佛隱寺有頭有臉的人物,這其中發生了什麼事情我自然也會想要你們明白,佛隱寺是修靈五大靈派之一,也是最為古老的佛門,無論是修靈界還是在佛門之中我們都是泰山北斗,所以我們的門規一向是極其的森嚴,前寺的監寺法元,與副監寺法斷兩人貪圖這兩位施主身上的財富,對這兩位施主痛下殺手以圖財害命,所以才被抓到此處等待處決,至於法元已經畏罪自殺了,所以現在只等待處理法斷!”
所有的僧人雖然聽法恆的話但是卻都是似懂非懂,雖然法恆說出了一個圖財害命的原因,但是究竟是什麼財富能夠讓堂堂的前寺監寺,與副監寺做如此鋌而走險的事情,這件事是太不可思議了,只是他們卻沒有人敢問法恆任何的事情的,因為他們知道這個冰冷的戒律院首席的性子,誰還敢多問,能夠說出這麼多就已經算是通知他們了。
“法斷,你究竟為何要這麼做,本座雖然不經常前去前寺,但是你卻知道本座一向十分的關心你的一舉一動,為何你要做出如此愚蠢的事情。”一向沒有開口的佛隱寺主持法本終於說話了。
所有人的目光都看向了主持法本,莫白與阮一鳴也同樣的看向了這位佛隱寺真正的當家。
法斷緩緩的抬起頭來看著這個在佛隱寺裡面法字輩分裡面之比法元低一位的法字輩第二位師兄,如今法元已死,這位主持師兄已經成為了整個法字輩裡面最大的一位,他的嘴裡面痴痴的說了半天卻沒有說出半點字來。
法本緩緩的閉上了眼睛,然後默然的點了點頭,法恒大師一揮手,立刻出來了幾個武僧將法斷給夾了下去,此間的事情已了,只聽主持法本淡淡的說道:“法相師弟,前寺的一切事宜就暫時先由你代管。”
“是,主持師兄。”法相施禮答道。
那邊的後寺監寺法生大師也對著其他的僧人說道:“你們也暫時回去休息吧,等到明日會有通知下來通告今日的事情,你們不必多想,佛隱寺一切都會照常的運作。”對於這個戒律院的首席來說,佛隱寺一向是以武立威,至於前寺什麼的監寺啊在他的心中根本就是一文不值,至於誰來做什麼監寺他根本不在乎。
眾多僧人離去之後,主持法本才緩緩的站起了身來,他看著莫白淡然的說道:“莫小施主此次我佛隱寺卻是對不住你了,讓你蒙受了這般的委屈,老衲在此帶佛隱寺向你與你的朋友鄭重的道歉。”說著他對著莫白深施一禮。
莫白立刻還禮道:“大師客氣,這只是因為其中的一些誤會而已。”
旁邊的阮一鳴立刻走過來說道:“是啊,大師此件事都是因為這件涵蓋了藏寶圖的袈裟而引起,如今這事情已經完了,我們對於這寶藏也沒有太多的興趣,佛隱寺畢竟因為這件事情受到了損失,不如就將此物留給佛隱寺罷,放在這裡我們也是放心,不會在因為此藏寶圖引來世間上的爭鬥了。”
主持法本大師卻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