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樣貌,裸露在外面的肌膚上有著一道道猙獰的傷疤,面板卻格外的白皙,顯得那些傷疤更是駭人。
不言不語,總是愛縮在一個角落中,然後不是兩眼放空發呆,就是看著自己的的手繼續發呆。
俞奚年總感覺這個孩子很怪,很怪。
俞奚年注意到了烏繹,烏繹其實也注意到了俞奚年。
他的身上很乾淨,似乎根本就沒有沾染上血腥,與這裡的每個人都是格格不入的。
更奇怪的是,每天晚上,俞奚年都會被人帶走,然後在天即將破曉的的時候,重新將他扔回來,神神秘秘的,讓人不能理解。
屋中只有他們兩個人,因為只有他們兩個年紀相仿,都是六七八歲的年紀。
兩人雖同處一室,但是卻無交集,烏繹白日裡就一個人發呆,等到傍晚俞奚年被人帶走的時候,他才開始睡覺,等凌晨俞奚年重新被帶回來的時候,再次醒過來開始發呆。
似乎……只要知道房間中有人,他就會一直處於緊繃的狀態,就像是一頭離群的幼狼,警惕,不安,誰也不會相信。
兩人之間的關係是什麼時候有的改善呢?
烏繹想著,應該是見到那個瘋老頭親自來這間牢籠中,給俞奚年注入藥劑後,兩人之間的的關係就有所改善了吧。
他依舊是蜷縮在角落,靜靜的看著往日干淨漂亮的俞奚年被注入一支支藥劑,像一隻擱淺的魚,不斷的掙扎著。
烏繹想,也是,都已經來到這種地方了,那裡還有乾淨可言呢。
自那之後,俞奚年發現,那個總是沉默發呆的漂亮男孩子,開始和他對視了,雖然依舊不語,但兩人之間距離似乎能拉近了。
時不時還能安靜的用最簡單的工具,玩上一兩局自創的棋子游戲。
只是烏繹看著的已經穩定下來,不再往各個房間中塞人的環境,心中已經敏銳的預感到,這樣的平靜應該很快就該結束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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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一場宛如煉獄的實驗,裡面有著各式各樣的試驗品,有老有少,但他們都有著同一個特點,就是在擁有動物能力之外,還保持著自己應該有的理智。
他們將試驗品放到一起進行廝殺,最後挑選出二十名試驗品,為的就是要找出最為成功的試驗品。
能在這樣環境生存下來的人,一定是有著的野獸的能力和人類最優秀的智商。
烏繹和俞奚年兩人結伴而行,兩個孩子想要在這樣的環境中活下去,只能是不擇手段,除此之外,絕無其它選擇的餘地。
他們就像是生活在地面不起眼的蟻,不起眼,卻足夠堅韌,利用自己的先天優勢,放鬆別人的警惕,用盡了各種計策,利用了所有可以利用的地理條件,打不過就躲著。
前半個月還算是能熬,可是後半月就難了。
只有武力值沒有腦子的都被玩兒死的差不多了,活下來的都是一些人精了。
組織也有人提議,說這樣兩個孩子能存活半個月,已經是超出所有人的意料了,可以將他們帶離出來了。
可是,卻遭到了俞家人的反對,孩子怎麼了,永遠不要小瞧孩子。
於是,兩個人就在被迫留在了這場試煉中,並且還成了最為重點的關注物件。
好歹俞奚年還是俞家的人,所以,若是兩人在遇到足以致命的危險時,還是有人會出手,將他們帶出致命的危險中。
這場試煉結束的時候,俞奚年被人帶走了,只留下了烏繹一人。
俞奚年就算是再不受寵,也是俞家的少主,消失了兩個月,已經是極限了,不能再多了。
俞奚年走了,烏繹的世界再次剩下了他一個人。
實驗室中的那些人,結合了很久之前的那些資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