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烏繹眉梢微挑質問道:“你這是在怪我,將你保護的太好了?”
俞奚年微搖了搖頭:“這倒是沒有!”
他哪裡敢怪烏繹。
現在他之所以還活著,就是因為在烏繹的身邊。
若是烏繹沒有準備,那麼現在的他真的就已經灰飛煙滅了。
只是他心中很清楚,聯邦這猛然一出手。
除了讓烏繹越發不受控制,選擇劍走偏鋒之外。
根本就對烏繹產生不了什麼實質的傷害。
倒是不知道,這到底是誰的想法。
……
聯邦城上。
發動攻擊的機甲全部被遲宣所停下來,並且趕快派人前去檢視情況。
城牆上,是一片的寂靜。
那一聲聲幾乎是嘶吼出來的、滿是怒氣的聲音,顯得震人心魄。
“俞奚年還在那裡面你們不知道嗎?”
“我們!就在剛剛,將我們的同胞,交了出去!”
“這才過了多久?”
“你們就擅自發動了攻擊,是誰讓你們做的!!”
一向溫潤如玉,淡泊如水的太子殿下,還是頭一次發這般大的火。
仇越澤胸膛劇烈的起伏著。
目光如寒冬裡的冰刃,帶著無盡的寒意,掃過站在自己面前的這一群人。
“殿下,是我下令做的!”
低沉熟悉的聲音響起。
遲玉信緩步走來,隨後單膝跪於地上,語氣沉著的說道:“您應當知道,當第一道攻擊襲去的時候,我們就已經沒有回首的餘地了!”
就算這第一道攻擊並不是他們所下令的。
但是當這第一道攻擊發出的時候。
他們和烏繹之間,暫時緩和的關係,就已經徹底破碎了。
就算是不繼續攻擊,接下來烏繹也有著很大的可能,會以此為藉口。
指揮聯邦中現下還隱藏著的試驗品,發動肆意的攻擊。
所以,在後來選擇繼續攻擊,倒成了最佳的選項。
若是能在後續的攻擊中,取烏繹的性命,這件事情……
或許就可以到此結束了。
“所以呢!俞奚年就不是我們聯邦的人了?”
仇越澤眼眸微眯,目光涼薄,涼薄的讓人感到害怕。
在遲玉信身後的一名副將出聲說道:
“可是殿下,俞奚年現在落入了烏繹的手中,能還生的可能性本來就不大……”
仇越澤咬牙切齒的說道:“俞奚年可以死在烏繹的手中!但就是不能死在我們的手中!”
“但是我們將俞奚年送到烏繹手中的舉動,和我們攻擊烏繹,從實質上算都是相……”同的啊!
“閉嘴!”
那副將一句話還沒有說完,就被遲玉信呵斥,停了下來。
四周寂靜的讓人害怕。
那副將也是意識到自己說錯了話。
只是低垂著頭,不敢抬頭看面前的太子殿下。
“殿下,他們沒有事情。”
遲宣及時的出聲,僅僅是一句話,卻足以讓所有人都緊張起來。
仇越澤轉身快步走到了遲宣的身邊,看著終端上所顯示的畫面。
在終端上,那一片血腥之中,浮現出來了一個透明的光球。
血汙不斷自上面低落,視線依稀可以看清楚裡面的那兩個人,是完好無損的。
仇越澤明顯的就鬆了一口氣。
可是一旁的遲玉信等人都是神色沉了下來。
這都沒有能將烏繹一舉消滅,後面……
恐怕是有些難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