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長筆直的兩條腿交錯搭在一起,兩隻蒼白的手也是交叉著放在了下巴的上。
一雙黝黑如點漆的眸子,自上而下俯視著,狼狽不堪趴在地面上的俞奚年。
“我要做什麼?阿年難道不知道嗎?”
烏繹的薄唇勾起了一個淺淺的弧度,一雙眸子含情卻又冷淡的看著俞奚年。
“阿年不是說過,你是最瞭解我的人嗎?無論何時何地的那種。”
烏繹能夠很明顯的看到俞奚年那緊閉的眼眸的,睫毛在微微顫抖著。
看到俞奚年是這樣的反應,烏繹像是不忍的點頭,微微笑了一下,只是那個笑容中,多少是帶著一些嘲諷的。
烏繹說到此,眉梢微挑:“怎麼?現在阿年已經猜不到我要做什麼了?”
“是,我已經猜不透你了。”
俞奚年睜開了眼睛,一雙眸子中露出來了些許的迷茫之色。
烏繹的眼眸中閃過了一抹晦暗不明的神色。
在他的瞳孔中,清楚的倒映出來了俞奚年的模樣,還有俞奚年看著他的迷茫神色。
俞奚年是真的不知道他到底在想什麼了。
多諷刺啊!
當年明明是那般默契的兩個人,甚至一個小動作,一個眼神就能明白對方意圖的兩個人。
那個口口聲聲說著,無論何時何地都會了解自己,明白自己的人。
現在卻告訴自己,他已經不在了解自己了。
唯一一個瞭解明白自己的人,也已經不瞭解自己了。
可是他這種人就是天生的反骨。
俞奚年不是已經不瞭解自己了嗎?
那他就偏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