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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的,少問,能自己想明白就自己想,想不明白就憋著,我對你們的態度,你應該是很清楚的!”
俞奚年走到了陽臺上,動作輕柔的將被男人拉住的窗簾拉開些許,昏暗壓抑的屋中頓時敞亮了一些。
“趁我現在還有耐心,請?”
俞奚年嘴角含笑,手優雅的抬起,手掌指向了門口,意味明顯,直接了當。
男人明顯是個暴躁的脾氣,看著俞奚年的動作,垂在身邊的拳頭握緊,但是想到了自己主子囑咐的話,還是忍住了,離開了俞奚年的房間。
俞奚年盤腿坐到了那未拉開的窗簾後,語氣輕柔的對著那在黃昏柔和的陽光下不知道撲著什麼的小貓說道:“過來!”
小貓看著俞奚年,晃著長長的小尾巴就躍到了俞奚年的懷中,在俞奚年的懷中鑽了鑽,輕輕的喵嗚了一聲。
俞奚年摸著小貓咪,眼眸微眯,看著昏黃陽光下的浮塵想著這次略有些棘手的事情。
遲宣他們還沒有離開封安灣,不知道在等著些什麼,按道理來說,有他透露給殿下的訊息,重明軍那些人早就該離開了。
烏繹那邊盯他盯的緊,小言歌那邊烏繹應該也起了疑心。
無論是重明軍,還是烏繹,或者是殿下都是棘手的存在。
他的棋盤上三大勢力必須處於一個極度平衡微妙的狀態,若是有一方出事,這盤棋就徹底毀了,而那速度……也就是在瞬息。
而現在在這個棋盤上,又多出了一個至關重要的小傢伙,殿下那邊影響不大,但對遲宣和烏繹來說,卻是影響棋局的一個重要存在。
慢慢的撥出一口氣,俞奚年透過那拉開的窗子看到了遠處的節目組,手指被小貓輕輕啃食著。
這樣才有意思不是嗎?
他的人生從六歲開始,就註定下不了簡單的棋局。
夕陽終是落下了山,夜色降臨,彩色的燈點綴著夜色。
言歌等人在吃的差不多之後,幾個小朋友都是在一起玩兒著,而其他人則是享受著最後的悠閒時光。
等到九點的時候,都是要回到酒店了,言歌難得沒有纏著遲蘇,左手拉著清念,右手拉著雲藝。
要知道在回到酒店休息之後,他們就真的要分開了。
有時候就是這樣,在離別還沒有來臨的時候,誰都可以笑著說“有什麼大不了的”,可是當真的要分開時,卻是極為不捨的。
肖越和祁晨望還好,起碼在幼稚園還可以玩,但都不是女孩子!
所以,現在言歌對雲藝和清念是寶貝的很!
清念和雲藝也是不想分開,但是面對比她們要小几歲的言歌,她們都是裝作很堅強,耐心的陪著言歌玩兒,開導著言歌。
當十點言歌分別和清念、雲藝道別之後,邁著小短腿敲開了冊子的門。
俞杭序開啟門看著小傢伙挑眉說道:“找冊子嗎?”
“嗯!我想和冊子哥哥道別!”
言歌也是剛從雲藝表哥章謹清那裡得知,俞杭序要趕通告,凌晨四點就要帶著冊子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