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那麼輕,怎麼壓我都不會疼。”景容明知她是指的什麼,卻故意曲解她的意思。
“乖,來睡一會兒。”他知道董慈在這裡守了自己一夜,在高興的同時,也跟著心疼起來,這是一種很複雜的感覺。
他將董慈抱上床,讓她枕在了自己的手臂上。兩人貼的很近,董慈將頭往他胸上埋了埋,能夠感受到他強勁有力的心跳聲。
“你這樣抱著我會不會很累?”
董慈是真的有些累了,為了守著景容,她在打點滴的時候都不曾閉眼,生怕沒有自己盯著他會出現什麼意外。
畢竟,在醫院這種地方,從來就沒有帶給她過好訊息。所以每當來到醫院,她都格外的緊張。
“不累,你很香的。”
那幾天的噩夢終於過去了,如今景容就在她身邊,她就這麼靜靜地趴在他身上,竟有種再也不想放開的感覺。
她將身子蜷縮了一下,手臂輕輕地搭在了景容的腰間,在臨睡著前,她喃喃的說道。“你也很香。”
“……”
董慈有些低燒,在睡著後又有護士進來幫她掛點滴,她看了下擁擠的病床,有些猶豫的問道。“景先生,需要不要我在給您加張床?”
“不用。”
景容將董慈打著點滴的手搭在自己胳膊上,在感覺到她的小手冰涼後,他微微顰眉,低聲對護士說道。“幫我拿個熱水袋。”
護士瞥了眼趴在他懷中熟睡的小女人,看到眼前這一幕心裡直犯堵。
都說男人一旦有了錢和權利,對女人就格外的薄情。小護士一直是堅信這句話的,畢竟上天是公平的,它能讓你嫁給一個有錢的老公,但不一定能給你完整的愛。
小護士嘆了口氣,她將灌好的熱水袋遞給景容,在臨走時又偷偷地往他們的方向瞄了一眼。
從此以後,她再也不相信那句話了。
“……”
景容的傷並無大礙,他知道董慈對醫院這種地方極為的牴觸,所以就準備回到家裡養傷。
在辦出院手續的時候,蕭辭來找了他一趟。
“那些人怎麼樣了?”
董慈不在,景容就一改平日的虛弱,他站在窗臺邊扭了扭有些僵硬的脖子,解開了領口處的幾顆釦子。
他從來不怕冷,而董慈卻覺得他現在有傷在身抵抗力又差,所以硬是給他加了一件厚外套。
一想到剛剛小姑娘踮起腳尖幫他穿衣服的樣子,他的薄唇就不由自主的勾起,眼眸中的寵溺滿的都要溢位來了。
“麥克逃了,剩下的人已經全部解決。”
蕭辭的聲音冷冷冰冰,他似乎很忙,從進屋起就一直拿著手機,指尖一直在飛速的移動不知道在幹些什麼。
“他現在是亡命之徒,如果說以前他抓起是想威脅你父親,那麼現在他應該是恨不得殺了你。”
“那就要看看他有沒有這個本事了。”
景容不屑的嗤笑一聲,他垂眸望了眼窗外,不鹹不淡的說道。“說起來我還要多謝他,如果不是他,小慈估計到現在還在排斥我。”
“你這招用的還真是陰毒。”
蕭辭俊美的面容不帶一絲情緒,他終於抬頭看向了景容,視線落在他腰部的傷口,有些嘲諷的說道。“這傷口是你自己弄的吧,手法很精妙。”
血流的不少,但傷口很淺,當時蕭辭在看到那傷口的第一眼,就知道這絕不可能是出自僱傭兵之手。
“你有沒有想過,如果當時我再晚去一步,又或者說我任務失敗讓麥克他們提前找到你,你現在可能已經沒命了。”
從麥克逃出美國來到這裡之後,景容就已經準確的掌握住他的資訊。明明有很多次機會可以將他解決,然而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