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不起。”
“這和你沒關係的。”
這麼多年沒見,董慈越長越是動人,時澤對她柔和一笑,想要伸手拍拍她的腦袋,但到底還是停住了。“這些年你過得還好嗎?”
董慈勉強一笑,“我希望會越來越好。”
沒有了年少時的稚嫩不成熟,兩個人坐在來聊天沉默的時間卻更長了,在董慈準備離開的時候,時澤卻忽然叫住了她。
“小慈,你在怪我嗎?”
董慈平靜的回頭望他,苦笑道。“不怪。”
她有什麼好怪的呢?每個人都有每個人的選擇,他想要去追求更高的夢,董慈就沒有權利阻礙。
……
明明需要坐公交,可董慈最後硬是自己走回家的。見到時澤後的心情久久不能平復,所以她也只能選擇這樣讓自己放鬆。
五站的路程,說近不近,說遠也不是特別遠,然而大病初癒的董慈,在走到自家樓底下的時候,腿已經開始發虛了。
此時天色已經有些暗淡,太陽處在半落不落的狀態,天空被暈染成了暖黃。這樣一幅好景象,如何能和自己喜歡的人牽手走在馬路上,一定是件很浪漫的事情。
董慈知道身後一直有人在跟著她,她也知道那人是誰,只是她始終沒有回頭,直到她進入樓道。
“小慈。”
景容還是忍不住了,他坐在車內緊緊地盯著董慈的背影,聲音有些低啞。“可以回頭看我一眼嗎?”
董慈脊背挺的筆直,她將指尖插入手心中,淡淡的說道。“我不喜歡回頭。”
“……”
董慈已經回家了,想必她媽媽一定給她準備好了飯菜,兩人相依在一起,笑得甜蜜開心。
景容癱在座椅上仰著脖子望著那扇窗,他一眨不眨的盯了許久,忽然笑了。
他的小慈真聰明,那句不喜歡回頭,明顯就是告訴他無論他再怎麼補救,她都不會原諒他。
怎麼可以這樣呢?
景容微嘆了一口氣,他上挑的眉眼沒有了以往的凌厲,此時竟顯得有些寂涼。
……
董慈的工作仍舊沒有著落,她開始有些著急了。雖然她工作經驗不多,但專業強勢,按理說不應該找不到工作。
這幾日時澤時常會來看慈媽,有時候也會留下來吃飯,董慈總感覺他是在刻意靠近她。
“還沒找到工作嗎?”
在董慈送時澤走的時候,他把她叫了下來,指了指她手指上的紋身,淡淡說道。“我或許知道原因。”
董慈隨著景容的視線低頭,她摸了摸那處的面板,腦海中也有了一個模糊的想法,於是試探的問道。“和這個紋身有關?”
時澤點頭,視線有些複雜的盯著那兩個字母。“但凡有點名氣的公司,看到這個標誌應該都知道你是誰的人。”
他微微皺眉,像是想到了什麼反感的事情。“而且他還把標誌紋到了你無名指上,有點腦子的人看到它就能猜到你是景容的什麼人。”
“小慈,他是在逼你,他想逼你回到他的身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