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慈覺得這名是有些耳熟,她迷濛的眨了眨眼,所幸記性不差,很快就想了起來。“就是那年,和我們一起打雪仗的那個小女孩?”
“對啊,就是這二傻子。”
“……”
雖然不瞭解這個女孩,但兩人畢竟見過一面,董慈對她的印象還是不錯的,也就放了心。
她來景宅完全是為了小狼的,如今將它安頓好後她也沒有在這待下去的必要了,於是準備離開。
“你現在走,我是不會讓司機送你的。”
董慈沒有理會景容的威脅,徑直的向門外走去。她寧可是走回家,也不會委屈自己留在這個地方過夜。
此時天已經黑了,夜晚的風有些涼。董慈一個人走在山路上,街道的兩邊都是雜草和樹林,燈光照不到的位置黑幽幽的一片,看起來有些嚇人。
山路很長,董慈穿著高跟鞋,而且腳還剛剛被崴過,所以她走的很慢。最後為了節省時間,她索性將鞋脫了下來,光著腳走在路上,步伐顯然快了不少。
有耀眼的車燈自身後散出,董慈扭頭的功夫車就停在了她的身旁,景容將車門開啟,冷冷的說道。“上來。”
“……”
山路那麼長,如果真放任她自己走回去,就她那柔弱的體質,還指不定又惹出什麼毛病來。
到底還是不忍心,景容承認她拿這朵嬌弱的小花是越來越沒辦法了,而且他明知此時自己在被她牽著鼻子走,卻狠不下心來不管她。
“快點上來,我不想再說第三遍。”
見她站在原地不動,景容耐著性子又催促了一遍。
此時距離下山還有三分之二多的路程,如果自己真這樣走下去,就她這個體力是撐不住的。
想到明日還要早起上班,董慈咬了咬唇瓣,最後還是上車了。
“把鞋穿上。”
地面冰涼,董慈已經有穿鞋的打算了,然而一聽到景容那像是命令般的口氣,她的倔脾氣一下子上來,於是拎著手中的鞋沒動。
真想——
把她按在懷裡好好的蹂/躪一頓!
景容強忍著想要懲罰這倔姑娘的衝動,奪過她手中的鞋捏著她的腳腕幫她穿上,裸/露在衣服外面的一小截手臂青筋微突。
指腹下的肌膚光滑柔嫩,景容明明已經放開她了,但那種令人沉醉的觸感卻似乎還留在他的手上,使他原本肆虐的內心更是添上了一把烈火。
他已經很久沒有碰她了,久到他現在只要一想起她那嬌嫩的身子就有些飢/渴難耐。景容強忍住想要將她摟在懷中親吻的衝動,抿著唇閉上了眼眸。
他不能碰她。
如果此時碰了她,此後自己只更會難接近她。
曾經的他肆意放縱,喜歡的就只會掠/奪,從來不會去在乎他人的感受。直到董慈住進了他的心底,她就像是一把枷鎖,將他束縛,而他心甘情願。
車子最終只停到了小區門口,景容緩緩睜開了眸子,見董慈快速的開啟車門走的毫不留情,不由得嘆了口氣。
“小慈。”
景容也沒指望她會停下聽自己說話,只能趁她沒走遠的時候囑咐道。“這幾日注意安全。”
“……”
注意安全啊。
景容眼睛一眨不眨的盯著她的背影消失,他側眸望向窗外漆黑的夜,嘴角的笑容有些泛涼。
……
董慈家住在小區的最裡面,越往裡走越是荒涼。
樓下的路燈壞了兩盞,黑漆漆的看不見前面的路,於是她開啟了手機照明燈,誰知這一開不要緊,竟然在自家樓底下看到了一團模糊的黑影。
本以為是自己眼花了,然而她又往前走近了幾步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