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然,你好禽.獸。”
裴然將她攬在懷中,拿起旁邊的小瓷舀舀了一勺溫水澆在她身上。
這樣做可以緩解她身上的酸澀感,他做的體貼又認真,因為剛剛的兩次,所以也在縱容著尤念此時的小脾氣,而尤念卻以為他是故意不搭理她在裝聽不見,她覺得又氣又委屈,於是作死的又將剛才的話重複了一遍。
她光罵他還不解氣,還動不動就要咬他一口、掐他一下。關鍵的是,她要是力氣大也行啊,偏偏她此時還沒什麼力氣,一咬一掐都像是在給裴然撓癢癢一樣,漸漸地,裴然的眸色就變深了。
“念念。”裴然的聲音啞了一分。
按住她還想低下頭咬他脖子的小腦袋,裴然嗓音變得性感又危險。
尤念察覺到了不對勁兒,剛要掙扎就被裴然扣緊。他低笑著輕撫她的臉頰,與她額頭相抵溫溫柔柔道:“你想不想見見我更禽.獸的樣子?”
“不……唔。”
尤念再一次證實了,老虎的鬍鬚摸不得。
“……”
尤念最開始的預感成真了,那一夜她真的過得非常很‘不好’。
這是尤念失憶後的第一次,裴然不僅沒有憐惜她反而像是餓了幾百年的野獸,喪心.病狂的一晚還和她用了兩種play,等到裴然抱著尤念從浴室出來時,尤念困得不行,連打他的力氣都沒有了。
一夜昏沉,睡夢中尤念夢的亂七八糟。
在夢中,她看到了穿著婚紗的自己,畫面一閃而過的還有奢華精緻的房間,鑲著暗金邊深紅的單人沙發上坐著一名男人,他面容模糊只能看清一半,下巴如玉,修長的指尖正把玩著一支小巧的口紅。
【念念,過來。】夢中男人的聲音含著一分笑意,但強勢又不容人拒絕。
他的聲音在她夢中一遍遍的迴盪,尤念心煩意亂很快轉醒,然而耳邊的聲音卻變得更加清晰了。
“念念……”原來是真的有人再喊她。
嚶.嚀著不怎麼情願的睜開眼睛,尤念看到一張放大的俊容,男人的面容白皙俊美,微亂的碎髮上有些潮溼,此時正側趴在床上含笑著看著尤念。
“裴……咳咳。”剛剛醒來,尤唸的嗓子有些發乾。
裴然早有準備的給她端來一杯溫水,尤念從床上坐起來時‘嘶’了一聲,昨晚的戰況有些慘烈,她醒來後身上紅痕遍佈,身上不僅沒穿什麼衣服,還像是散了架般難受。
攪著棉被裹緊自己,尤念端著熱水喝了兩口。
緩過神來後,她瞪向裴然,那一眼中包含了太多的複雜情緒,只可意會不可言傳,裴然應該是看懂了,所以他彎起嘴角攬過尤念親了一口,柔著嗓音哄她道:“念念,是老公不好。”
“你、你就沒好過……”尤念發現他每次做了讓她不高興的事情,就只會這一句話。
從床上起來時,她的手摸到了床角的紅色絲帶,這絲帶剛好就是昨晚裴然用的其中一條,長長的一條可以從她的手臂一路纏到指尖,絲帶不寬,質料柔軟顏色暗紅,它不會傷人,而且還會襯的人面板更加白皙。
不由就想起昨晚的激烈場景,尤念下意識扔掉了手中的東西,裴然回頭時剛好看到這一幕,他面不改色的誇獎道:“這顏色和你面板很配。”
尤念:“……”
她倒是覺得,這顏色和他也很配。
“……”
兩人折騰了一晚上,尤念精神不振,而裴然起了大早不說精神也恢復的相當好。
他一會兒就要去公司上班了,雖然知道尤念此刻很困,但他還是喊她起來吃了個早飯。
原本,他是想先送尤念回到公寓再去上班的,誰知道車子開入小區後卻發現多了幾輛警車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