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力氣逃跑了。
寧歡虛弱的躺在地上,她的視線與金髮女人的視線相對,她似乎看到她眼中的複雜糾結。
糾結?
寧歡虛弱的一笑,怎麼可能,她一定是被打的眼花了。
“如你所願,你的秦淵馬上就要來救你了,你高興嗎?”秦烈將寧歡從地上一把拉起,臉上毫無懼色。
“知道我為什麼不走嗎?因為我手上有你這張王牌啊!”秦烈得意的一笑,將匕首架在了寧歡的脖子上逼良為妃。
“秦淵對你如何我可是調查的一清二楚啊,有你在我手中,我就不信秦淵能把我怎樣。”
“哈哈哈哈哈哈……”
秦烈的笑聲很是猖狂,就好似他現在就是一個勝利者一般。
“呵。”寧歡隨著他微微勾了勾嘴角,緊緊地握著手心。到底誰才會是勝利者,一切還都不一定呢。
當秦淵帶著人撞開那扇廢棄的大門時,寧歡看到了有好多的光芒湧入,耀眼的她都有些看不清他的面容了。
秦烈把刀往寧歡的脖子處壓緊了幾分。笑著說道:“秦淵啊,你看看我手上的人是是誰,你確定你要對我動手?”
看到奄奄一息的寧歡時,秦淵黑沉的眸子裡蘊含了無數的風暴,他緊緊地握住拳頭,一字一句的說道:“你若敢動她,我必讓你生不如死!”
在秦淵往前邁出的第一步,秦烈手中的刀子離寧歡的脖子更近了一分。在踏出第二步的時候,秦烈的刀子就已經貼在了寧歡的肌膚上。
秦淵終於還是停了下來,他站在原地深深地凝視著寧歡虛弱的面容,緊握的五指一點點散開。
“放過她,你想讓我怎樣都行。”
秦烈哈哈一笑,似乎早已預料到這個結果。
“為了顯示你的誠意,先給我跪下磕一個頭。”
“no!”寧歡聽到周圍傳來好幾聲反對,但秦淵卻絲毫沒有猶豫,很快的就跪了下來,但是他的脊背卻挺得很直。
“不,不可以!”在秦淵一條腿已經貼在地上的時候,寧歡也不知是哪裡來的力氣,她一把抓住了秦烈握著小刀的手,另一隻手拿出藏了好久的小匕首狠狠地刺向了他的手背。
“h!”這一刻轉變的太快,見寧歡逃離自己的控制,秦烈急紅了眼,拿起刀子就要向寧歡刺去。
但是卻有一隻更快的手阻止了他的動作,秦淵狠狠地捏著秦烈的手,力道毫不留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