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他生氣的是,寧歡此刻竟然連他是誰都不知道。恩,真是好樣的。
不過想想也是,如果寧歡此刻知道坐在她身邊的人是他時,她或許剛才也就不會對他露出那麼單純的笑容了。從一回國時,秦淵就發現了,如今的寧歡與他之間,隔著一條無法跨越的深淵。
深淵麼?秦淵性感的薄唇忽然間就笑了一下,漆黑的眸子中似乎醞釀著無盡的黑霧。
既然無法跨越這深淵,倒不如就推她入他早已給她準備好的深淵。
……
寧歡醒來的時候房間一片昏暗,頭隱隱作痛,身下的觸感無時無刻不提醒著她,這並不是她熟悉的那種床。
索性床上除了她並沒有別人,身上也仍舊穿著那件‘名爵’的員工制服,她掀開被子,光腳走到了窗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