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查他究竟是個什麼東西。”
妄墟內,他將傳音鏡隨手扔到桌上,嗓音悠悠道:“她呢?”
“誰?”地沭問完才反應過來,連忙回道:“曲瑤瑤近幾日一直陪著曲玉書,自曲迎絲回來後,她未有異動,除了去祠堂很少出門。”
“明晚她還要去祠堂?”
地沭算了算時間,“今日便是七日之期,明晚她應該不會再去了。”
“那便好。”
謝青洵走到窗邊,抬頭看著頭頂暗沉沉的夜空道:“明日又到圓月了。”
每到圓月,便是謝青洵煞氣肆意滋生時,想要徹底清除控制,如今只能靠曲瑤瑤。地沭讀懂了謝青洵話中的意思,在第二日晚間,早早在周圍佈下結界。
第二日,圓月。
當謝青洵出現在興陽宗時,曲瑤瑤已經早早睡下。
陪了曲玉書七晚,今日她總算能有個好眠,藏在被窩睡的正香,忽然落入一片寒涼的懷抱。迷濛醒來,她感覺自己唇瓣被人重重咬了好幾口,悶哼著想要把禁錮自己的人推開。
“醒了?”謝青洵索性將人從榻上撈起,為了方便抱在了自己腿上。
很是熟悉好聽的嗓音,含著幾分清涼,曲瑤瑤揉了揉眼睛尋聲看去,在看清抱著自己的面容時,她睜大瞳眸睡意裡無,“謝……”
“噓——”修長的指抵在她的唇間。
謝青洵低頭吻了吻她的唇角,低聲在她耳邊提醒:“聲音小些,要是招來你那個丫鬟,她可是要沒命了。”
曲瑤瑤被氣清醒了。
用力推了推人,她壓低聲音質問:“你怎麼會來這裡。”
“自然是為了你。”謝青洵抬起她的下巴,重新抵上她的唇舌吸吮,感受到絲絲縷縷的雪蓮之息引入體內。
曲瑤瑤身體開始發軟,憶起雲枝說這種行為叫吻,只有極為親密並相互傾慕的人才能做,於是開始掙扎扭動,後來見實在掙脫不開,便露出小尖牙下了狠力。
“你敢咬本座?”謝青洵吃痛放開她,聲音帶了冷意。
一番掙扎與制衡,兩人的衣衫都已凌亂。曲瑤瑤最慘,因只穿了單薄的寢衣,在掙扎間衣領大敞,露出大片白皙細膩的面板,如同半脫。
她也不攏衣,怒瞪著謝青洵說道:“你敢吻我我憑什麼不能咬你。”
“你,你若再敢吻我,我還會咬你。”
謝青洵頭一次從她口中聽到‘吻’這種字眼。
下唇滲出大顆血珠,隨著他笑起染紅小片薄唇,低低重複了遍曲瑤瑤口中的字眼,他問她:“你確定這是吻嗎?”
在謝青洵看來,不摻雜情慾與愛慕的親吻並不能算是真的吻,他與她之間的行為與其說是吻,倒不如說是掠奪與被迫給予。
圓月清明,透過窗縫落在曲瑤瑤裸著的肩頭,謝青洵淡淡掃去幾眼,忽然傾身又靠近曲瑤瑤。
“想知道什麼是真正的吻嗎?”
月光下,謝青洵俊美的容顏鍍上朦朧的光影,抬手撩起曲瑤瑤肩上的發,他用指腹從她的肩頭遊移到側顏,最後在曲瑤瑤茫然的目光下扣緊她的下巴,俯身壓低。
當帶著目的的掠奪沾染上絲絲縷縷的曖昧,哪怕是不通人事的單純姑娘也招架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