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什麼意思,最後他只是淡淡低嘲了一句:“他最近倒是積極。”
“……”
阿善才剛剛睡著就回到南安王府了,如同遊魂般飄去用了些晚膳,她回到寢房倒頭就睡,然而不到一會兒就被容羨叫起來去靜思閣罰跪。
“起來。”又經過了一天,容羨臉頰上的手指印已經消失了。
阿善掙扎著從榻上坐起來,她想到自己明早還要去忠勇侯府參加大婚,整個人無精打采的和容羨打著商量:“一定要天天去嗎?”
“明天可是二皇子的大婚,咱們都要早早去參加的,這罰跪完後根本就無法休息,身體吃不消呀。”
容羨靜靜聽著阿善抱怨,彎著身體幫她整理了下衣服,直接把她拉了起來。
靜思閣是一定還要去的,既然南安王說罰他們跪半個月,那他們就一天都少不了,就連容羨都要乖乖遵守,阿善自然也不會例外。
在去的路上,阿善打了個哈欠看著空蕩蕩的四周,拉了拉容羨的衣服。
容羨低頭看她,聽到阿善眼睛亮晶晶十分小聲道:“你好歹也是這南安王府的主子呀,王爺他平日裡都不管事的,我覺得就算你少跪兩天,那群人也不敢對王爺打什麼小報告。”
自穿書以來,阿善見南安王的次數一隻手都數的過來,她知道他是常年住在後山不出來,也從不過問府內的事情。
“容羨,我真覺得咱們……唔。”阿善話還沒說完,就被容羨捂住了嘴巴。
“噓——”
容羨捂住她的嘴巴將她整個人都環在懷中,低悅的笑聲像是在嘲笑阿善的無知,他趴在她耳邊小聲回:“這南安王府中處處都是眼睛和耳朵,你就不怕你剛才的話傳到他耳朵裡?”
阿善在容羨懷中動了動,她掰開他的手掌十分的不解,但也學著他壓低了聲音:“他們……敢說嗎?”
阿善身為南安王世子妃雖說沒什麼勢力,但她身邊這位可是這王府中有實權的主子啊,哪個缺心眼的下人敢對不管事的大主人說實權小主人的閒話?
容羨彎唇看著她,用額頭蹭了蹭她的頭髮道:“他們為什麼不敢?”
有一點阿善可能還不清楚,“這府中的暗衛,都是我爹培養出來的。”也就是說雖然容羨可以控制這些暗衛,但暗衛真正聽命的人卻是南安王。
阿善:“……”
“咱們還是趕緊去罰跪吧。”阿善覺得自己還是閉嘴吧。
如昨日一樣,容羨在罰跪前點燃了三炷香,他本不是個話多的人,尤其是在這樣跪著的情況下,話更是少的可憐。
阿善剛剛醒來這會兒也睡不著了,她聽著窗外樹葉被吹動的聲音,又開始對容羨沒話找話,容羨對她敷衍的很徹底,全都用‘嗯’來回答,煩了甚至連聲都不出。
“容羨你同我說說話吧。”阿善實在受不了這滿屋子的安靜。
容羨垂著眼睫沒什麼說話的慾望,“你可以繼續唸佛經。”
阿善不太想念,於是她又開始哼著不成調的小曲,後來她靈機一閃,對容羨道:“世子爺你想聽故事嗎?不如我今天給你講個故事吧。”
不管說什麼,只要能讓這房間不陷入安靜就好。
阿善在腦海中過了一遍,也不等容羨回應就講了個醜小鴨的故事。穿書已經十年了,阿善對這個故事記得也不太清楚了,所以記不清楚的地方她就開始瞎編,等到講完後,她問容羨:“你就沒什麼想說的?”
容羨回:“蠢。”
“什麼?”阿善湊近了他一些,“你說誰蠢呢。”
容羨問:“它連自己是鴨子是天鵝都分不清?”
阿善:“不是的,這不是重點,重點是這故事的寓意。”
容羨扭過臉來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