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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現在可以確定, 剛才那個白衣刺客是子佛無疑了。
最開始她推門進入的時候, 雙方都沒有看清面容, 子佛不知道進來的人是阿善, 阿善也並不知道裹著白色斗篷潛入王府刺殺的人是子佛,於是兩人那驚險的一幕全靠修白挽救, 說起來, 修白其實是救了她兩次。
因為 無情夫君九
阿善自從嫁入南安王府後, 一直將自己的包袱小心藏著,說起來這還是她第一次拿出來。
夜已經很深了,也不知是不是因為白天的事情, 今夜南安王府過於肅靜。阿善提著一盞燈籠推開門先往書房那兒看了一眼,見那處漆黑一片, 顯然容羨並沒有在那裡。
他去哪了?
阿善有些疑惑,她站在門邊左右看了看, 決定快速把自己的包袱拿回來。
“你說刺客會用毒?”才走到修白的小院門口,一道冷寒的聲音就穿入她的耳中。
有人顫巍巍回覆道:“經屬下調查, 凡是刺客所過之處皆有異香, 等暗衛察覺到時,已、已經來不及……”
“你們每次任務失敗都有這麼多借口?”
有人很快打斷他的話,接著院內陷入詭異的無聲,四周靜悄悄的連喘息都突了出來, 阿善想離開已經晚了, 她的腳早就踏入了院門,腳步聲引來院中央的華袍男人抬頭, 與此同時,阿善看清了院內的情況,黑壓壓跪了許多人。
“如此沒用我要你們有何用”
“下去領罰。”
後排的一隊人領命退離, 其中一名暗衛在路過阿善時,阿善明顯感覺他鬆了口氣, 還對著她流露出感激的神情。
感激??!
阿善摸了摸鼻子總覺得是自己看錯了, 她明明什麼也沒做啊。
“你來幹什麼?”有人在院中央放了把梨木雕花椅, 此時容羨就坐在那兒。
不同於阿善半夜醒來披著外套而出,容羨是未曾安寢,見到阿善,他將胳膊支在了木椅扶手上,有些懶惰的往後一靠,目光中有些意味不明。
阿善沒想到他會在這裡審人,瞥了眼地上仍跪著的幾人,她支支吾吾:“我就來隨便看看。”
“隨便看看?”容羨似笑非笑,那雙漆黑的眸子彷彿會勾人似的,整張臉在月色下很惹眼。
好在他並沒有追問,而是將目光移到下方,前排跪著的幾人中,玉清和修墨都在列。“查到刺客蹤跡了嗎?”
這話也吸引了阿善的注意力,她緊張時就喜歡抓衣襬,於是牽扯到了手腕上的割傷。
“屬下無能。”回答的人是修墨,“刺客的血跡出了南安王府就尋不到了。”
“那可看清他的面容?”
修墨握緊拳頭,喉嚨有些發乾,“沒有。”
這大概是他有史以來最沒用的一次,那白衣刺客行蹤莫測,別說是追他,他們連他的衣角都沒碰到,又怎麼可能看清他的面容。
阿善在聽到這裡莫名就鬆了口氣,她覺得自己表現的很平靜,並沒有流露出什麼不對勁兒的情緒,直到前方正在說話的男人語調忽然一轉——
“你似乎很高興?”容羨勾了勾自己的衣袖,問這話時波瀾不驚的沒什麼起伏。
阿善的心咯噔一顫,匆忙抬頭時直接與容羨的視線撞在了一起,確定這話他的確是問的自己,然而阿善卻不知道他是如何將她看穿的。
“我沒、我沒有啊。”阿善唇瓣有些發乾,目光亂掃時她發現修墨也側頭朝她這兒看了一眼,裡面的審視意味十足。
白衣刺客入侵王府時,唯一與他有過近距離接觸的人只有阿善與修白。只是如今修白重傷未醒一隻腳已經踏入了鬼門關,修墨默了一瞬,其實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