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t>
“嗯,解決了。”指腹漫不經心劃過她的脖頸,賀蘭陵語調放得很溫柔,“放心吧,不會影響我們的合籍大禮。”
嘖。
一提到這個,林颯颯的心又開始不平靜了。
她被這件事折磨了好些日,今日原本是想來找賀蘭陵攤牌的。
她林颯颯一人做事一人當,她要反悔必要光明正大的離開,絕不可能偷偷摸摸沒點尊嚴的跑掉,留下一屁股債。她實在太想要自由了,但又對賀蘭陵心生愧疚畏懼,所以是想趁著大婚前,把所有的事情說清楚。
至少,她要給自己一個交代。
“陵哥哥。”
林颯颯沒出息的開始緊張了,“我,我有話同你說。”
“嗯。”賀蘭陵的手依舊遊移在她的後背,長指漫不經心環繞她的發,輕應著代表他在聽。
林颯颯吞了下口水,對上賀蘭陵漆黑漂亮的眼睛,她‘我’了半天愣是一個字沒說出來,“我,我……”
心裡一橫,她正要說‘我一直都在騙你’,賀蘭陵看了她半響,忽然傾身親在了她的唇角,堵住了她後面所有的話。
賀蘭陵親的不似以往溫柔,帶了幾分蠻橫瘋狂。
林颯颯也不知自己為何要用‘瘋狂’來形容,她只知道自己整個人都被賀蘭陵給勾了魂,暈暈乎乎間,她只能隨著他的動作沉浮,而賀蘭陵一手扣在她的後頸,另一手穿過她的後背將人緊緊往懷中攬著,兩人越纏越緊,像是要融為一體。
“颯颯。”吻至中途,賀蘭陵微微分離。
灼熱的呼吸燻燙她的面板,賀蘭陵與她抵額輕蹭,低啞的語調在微頓後埋沒入唇齒間,“不要再離開我。”
林颯颯聽不真切。
她被親的有些迷濛,感覺賀蘭陵低聲在她耳邊說了很多,但都太過模糊朦朧,更像是自言自語。直到很久很久之後,林颯颯遭不住有些牴觸的推離他時,他才輕咬了下她的軟唇又去親她的耳垂,低低道:“說你愛我。”
這句話林颯颯聽清楚了,同時找回了丟了大半的魂。
若開始她還沒察覺到問題,如今經過這番廝磨糾纏,她就算再傻也能感覺到賀蘭陵的不對勁兒。他還是他,但又讓林颯颯感覺到幾分陌生。
“哥哥。”揪緊他的衣裳,林颯颯平復著呼吸,語調帶著她未察覺的柔軟,“你怎麼了……”
賀蘭陵比林颯颯平復的要快,聞言又親了親她的眼睛,薄唇牽起弧度,“什麼怎麼了?”
“感覺你有些奇怪。”
“怪嗎?”
賀蘭陵失笑,“我只是想讓颯颯多愛我一些。”
這樣說就更怪了。
林颯颯想,他這重傷是不是傷到了腦袋,不然怎麼奇奇怪怪的讓她覺得瘮得慌,扛著靈力虧損的壓力,她也要重新為賀蘭陵診治,賀蘭陵壓下她的手捏了捏,“別鬧了,我沒事。”
他把人從榻上摟起,話題說轉就轉,語調輕飄飄的,“剛剛想同我說什麼?”
“……”林颯颯什麼也說不出來了。
“沒事了。”她有些害怕賀蘭陵此時的狀態,不敢冒險。
好在,賀蘭陵也沒追問,她說想回去就送她回去,只是回去的路上,林颯颯發現宮中多了很多巡邏聖使,像是在搜查尋找什麼。
她沒放在心上,等回了漪瀾宮,從楚憂口中才知,骨奴出事了。
修真界誰人不知,骨奴是清霽道君的肋骨所化,代表著另一個他。骨奴繼承了清霽道君大部分修為,除了清霽道君本人,先前也就只有林扶風同他有一戰之力,如今林扶風成了凡人,按理說他就是當世第二。
就是在這樣的情況下,骨奴消失了。
他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