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哆哆嗦嗦的掛了電話,趕忙爬起來就往屋裡跑去。
過了大概十幾分鍾,有兩個人影來到了院子裡,是王導和一個男子的身影。
王導拍了拍手中壞了的手電筒,無奈的對身後的人說:不好意思啊,手電筒壞了,這大半夜的也辛苦你了,趕緊回屋休息吧,客房都給你準備好了。
來人拖著一個箱子,他站在院子裡趁著夜色看了看四周,對王導道:這個地方可真夠偏僻的啊。
王導回頭看著那人也沒說話,帶著他來到了旁邊獨立的一間房屋,開了燈之後說:今天剛收拾的,我們節目組就住在旁邊幾個民房裡,有事情直接喊我們就行了,對面兩間屋子住的是五位嘉賓,今天太晚了,明天我再帶你認識認識。
嗯。那人站在屋裡,面容被昏黃的燈光照的忽明忽暗,他竟然是方初識。
方初識似乎消瘦了不少,以前還顯得白嫩嫩的臉蛋因為消瘦,顴骨都露出來了,眼窩深陷看起來沒有夏天的時候那麼嫩,彷彿一下子就長了七八歲的模樣。
謝謝王導,方初識摘下圍巾,對王導說:您也去休息吧,明天我會跟嘉賓們打招呼的。
行。王導也困了,方初識飛機晚點晚上才落地,又加上路上來的三個小時,回來已經是晚上兩點了。車沒開進村子,就停在村口的空地上,他們手機沒電了手電筒也壞了,兩個人就抹黑進村,一路上走的也實在是坎坷。
王導累的頭疼,對方初識說:你好好休息啊,我也回去了。
昨天晚上奕琅一直沒有睡好,一整宿都在做噩夢,不是夢到老太太坐在炕頭看著她,就是夢到有個男人拿著刀圍著院子轉來轉去,第二天醒來的時候整個人精神都不好了,渾渾噩噩的。
她終於知道什麼叫做自作孽不可活。
可幸運的是,昨天漂亮姐姐給她打電話了,就很開心。
三個女生在屋子裡洗漱打扮,雖然沒有專門的化妝師,可姑娘們還是要化妝的,撲個粉底畫個眉毛,口紅挑一些日常色,自然妝看起來美麗又舒適。
奕琅沒那個興致,只能看著程晚喻給伏夏塗口紅,悻悻的說:你們兩口子這樣真的好嗎?
伏夏紅著臉看了她一眼,羞羞的沒吭聲。
程晚喻不耐煩的低垂著眉眼,挑起伏夏的下巴,整個人湊得很近:別看她,礙眼死了。
奕琅嫌棄的撇了撇嘴:我還沒嫌棄你們兩個膩味呢。
伏夏似乎真的被看的不舒服,手軟軟的抓著程晚喻的手腕,把她的手按了下去,對程晚喻說:我自己弄就好了,你們都忙完了就出去吧,周哥應該做好早飯了。
對於伏夏這種拒絕的動作,程晚喻心裡是很不舒服的,可她又不能明說什麼,總不能大聲嚷嚷著一定要給伏夏塗口紅吧,只能瞪了奕琅一眼,把所有火氣都發在她身上。
兩個人推推搡搡的來到客廳,就看到裡面竟然有三個人。
一開始程晚喻以為那是工作人員過來幫忙的,可看著那個背影怎麼看怎麼熟悉。
奕琅沒有程晚喻這種顧慮,她向來是看到什麼就說什麼,所以一進屋就納悶的說道:咦,這誰啊?
周恬回過頭看了她們一眼,欲言又止的看了看二人,沒說話。
方初識轉過身,看到程晚喻臉色唰的一下就綠了,頓時就笑了起來:兩位老師好,我是新進節目組的嘉賓,我叫方初識。
奕琅不認識他,哦了一聲,回頭對程晚喻說:我去叫小夏吧,新來的嘉賓得讓她見一見。
程晚喻抓著奕琅的手腕,還沒開口方初識就笑道:不用了,奕琅老師,我和伏夏老師還有程晚喻老師都認識的,之前還一起合作過呢。
是麼?奕琅不解的看了一眼程晚喻,發覺她臉色很差,而且抓著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