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武將一起陪你們玩兒。
“今日沒什麼政務要處理了,餘舍人你且回去吧,不必在此守著了。”路知南朝餘舟道,“朕和裴副統領有些話要說。”
餘舟一怔,心道還有這麼好的事兒,剛打完簽到卡就要下班了?
他忙收拾好自己的小几,起身朝皇帝行了個禮。
“你回去之後,若是有人問起你彩頭的事情,不必隱瞞。”裴斯遠將餘舟送到殿外,朝他道。
“誰會問我?”餘舟不解道。
“你且回家去等著,今日定會有人問你。”裴斯遠道。
“我回……餘府嗎?”餘舟小聲問道。
裴斯遠聞言不由失笑,湊在他耳邊道:“怎麼,在我那裡住慣了,不捨得走了?”
“不是……”餘舟知道自己說不過他,索性沒再跟他多說,轉身走了。
明明是裴斯遠說了,讓他這些日子都不必回家,他哪敢私自回去?
不過今日聽裴斯遠這意思,應該是預設了他可以回餘府。
“說什麼悄悄話了?”路知南抬眼看向裴斯遠,問道。
“哄了幾句,讓他回家等我。”裴斯遠道。
“在朕面前你裝什麼大尾巴狼?”路知南拿起手邊的一支毛筆,朝裴斯遠扔了過去。
裴斯遠一手接住,而後將毛筆又重新放回了路知南手邊,道:“讓他把彩頭的事情朝外透個風。”
“你選了這麼一件東西,原來打的是這個主意?”路知南問道。
“先帝親贈陛下的長刀,得了這東西不說能殺人不償命,也算是半塊免死金牌了。”裴斯遠道:“這麼好的東西,別說是他們,臣都是真心想爭一爭的。”換言之,既然是好東西,自然會有人為了爭奪而不擇手段。
路知南聞言衝他一笑,似是頗為滿意。
半晌後,他又問道:“這個餘舍人如何?”
裴斯遠聞言目光微滯,而後道:“尚可。”
“只是尚可?”路知南驚訝道。
“只是尚可。”裴斯遠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