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腰歪在羅漢床上躺著,他坐在她身後,親自替她揉捏,笑著道,“要你下來,你還不肯,現在吃教訓了?”
沈瑤扭頭剜了他一眼,“你若是答應我,我何需親自上陣?”
“既是已破了例,以後你都順著我?”
謝欽不客氣道,“一次也不一定中。”
沈瑤氣得一腳將他踹開。
這時,丫鬟捧來泡腳桶進來,謝欽聞得裡面有松乏祛溼的藥材,便揮手示意丫鬟退下,親自挽袖替她揉腳,沈瑤總算滿意了,被伺候得服服帖帖後,也就原諒了他。
“咱們去床上,你再幫我揉揉腰?”沈瑤掛在他身上撒嬌。
謝欽手掌溫熱力道均勻,比丫鬟嬤嬤手法還要好,她喜歡他伺候她。
謝欽抱著她上了床,只是方才揉了片刻,沈瑤又不安分了。
她算了算,這幾日恰恰是兩次月事當中的日子,適宜受孕,養孩子講究緣分,也講究時運。
如今萬事無憂,是最好的時候。
她故技重施將謝欽給縛住,別看沈瑤吃了虧,她性子倔,不達目的誓不罷休。
連著四日,夜夜笙歌。
到了初七這一日夜,沈瑤實在折騰不起,非要拉著謝欽在上,
謝欽念著大勢已去,也就隨了她,只是將將起了個頭,謝欽身子一頓,忽然開了口,“我突然想起還有一份急信不曾送出,你稍待,我很快回來?”
沈瑤頗有些掃興,便扭扭捏捏嗯了幾聲。
目送他離開,倒頭躺下去,又喚碧雲進來服侍她更衣。
謝欽堅持離開並非真有書信要寫,方才抱沈瑤上床時,聽到暗衛發出了緊急的訊號,定是出了大事。
謝欽人剛到書房,平陵迎了過來,臉色凝重,
“方才沈府送來訊息,夫人母親沈段氏吐血一盆,怕是不太好了。”
謝欽微驚,扭頭看向故吟堂的方向,沉默片刻,回頭問平陵,
“沈家宣太醫了嗎?”
平陵苦笑道,“沈大人關在牢獄,沈家被封禁,哪裡能請太醫,不過為首的將領念著您的緣故,還是將平日給沈夫人看診的一名老中醫給請了去,不過聽意思是無濟於事。”
段氏自沈展出事,一病不起,其中斷斷續續好了幾日,到了寒冬臘月吹了一口風病情加重,後來沈黎東入獄,人徹底就倒下了。
偏生朝中還未影印開朝,沈黎東的案子不曾落定,人出不來,沈家這個年自然過不好,段氏從不示弱於人,心中憤恨,病情一日重過一日。
謝欽眉頭微擰,抬了抬手,“去請範太醫。”
“是。”
暈黃的燈芒投遞在他修長的身影,長長的影子打在牆頭,被拖得無限長。
謝欽回了故吟堂東次間,隔著珠簾凝立,那道嬌俏的身影歪在拔步床上並未睡著,也不知她在擺弄什麼,纖細的玉臂從被褥裡探出,隔空撩著水花,柔軟的手指跟柳條似的擺弄風姿。
頃刻傳來她懊惱的嗓音。
“碧雲,你說若我養在京城,跟著沈檸一般教養,是不是也能擅長舞藝?”
她臂枝十分的柔軟,舞起來猶如柳條抖動,若自小習舞,必是傾城之姿。
謝欽看著這樣的沈瑤,心頭一片酸楚。
大約是他的腳步聲比平日要沉,碧雲很快發現了他,連忙住了嘴,默聲施禮退了下去。
沈瑤舞著舞著,手臂忽然被人抓住,她未轉身,只是笑,
“果真是隻寫了一封信?對了,接下來數日你得空否,咱們去一趟通州吧,我想看看我的果圃”
沈瑤絮絮叨叨說著,半晌不見身後有動靜,她不滿地扭過臉來,對上謝欽深邃的眼,
沈瑤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