浪客引佳人為伴,姑娘們媚眼含羞,丹唇逐笑,一片昇平景象。
朱贇和許鶴儀已在後院等她,二人皆著素衫,神情凝慕,朱贇蹲在那顆老槐樹下,信手撥了撥樹下幾塊瓦片,不過隨手塵封半年之久,灰瓦經風吹雨淋,已斑駁不堪。
朱贇觸到漆灰的磚瓦,欲要掀起,終究是頓住,於朦朧的夜光裡,抬目含笑望著容語,眼底布了一層淡淡的傷,“卿言,我原想今日將這罈女兒紅給挖出,以祭王桓,轉念一想,倘若喝了,回頭誰還記得他?不若,就將其埋在此處,年年我們都來看看它”
容語眼眶一酸,深以為然,“小王爺所言甚是,我也是此意。”頓了下,又哀慟道,“忘了告訴你們,阿兄到了邊關後,更愛喝西風烈,此酒灼烈,他每每豪飲數壇,便在篝火旁載歌載舞”說到此處,眼前彷彿浮現王桓疏狂肆意的音容相貌,唇角不自禁流露出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