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了樓梯口,上樓,進門。
來到主臥室,聶攰把她抱了起來,按在桌子上,再次堵住她的嘴唇,柳煙一邊脫著大衣一邊空手摟著他的脖頸,毛衣滑落,露出了白皙的肩膀,聶攰往下,吻住了。
毛衣落地。
聶攰抵著她的紅唇,低聲道:「我很想你。」
柳煙看著他,「你騙我呢?」
聶攰再次吻住她的嘴唇,「真的想。」
柳煙指尖在他頸後交纏,男人的大手攬著她的腰,不一會兒,他將她抱了起來,俯身放在床上,握著她的手按在頭頂,柳煙另一隻手摸著他的眉眼,「又半年過去了。」
聶攰低頭,嗯了一聲。
他俯身親她的唇瓣。
隨後,柳煙悶哼一聲,脖頸仰了仰,男人便順勢將吻落在她的脖頸上。
窗簾緊閉,屋裡原先的冷空氣也被新一輪的溫度給驅走,許久,男人後背脖頸出汗。
柳煙指尖陷入了他的肩膀。
他偏頭親吻了她的手臂。
他低聲道:「我愛你。」
柳煙:「換個稱呼。」
他眉梢挑了下,在她耳邊低聲道:「老婆——520是你的告白嗎?」
柳煙:「嘖,不是。」
聶攰輕笑,卻沒有生氣,偏頭又一次吻住她的唇,把她的聲音封住。
柳煙醒來時,天色已黑,她靠在男人的懷裡,張嘴想說話,喉嚨卻一陣發疼,她揪住他耳朵。
聶攰半睜眼,「嗯?」
柳煙嗓音低而啞,很性感,「喉嚨疼。」
聶攰鬆開她,翻身坐起來,撈過衣服穿上,看了眼手機,五個多小時過去了,他穿上灰色長褲,直接出去倒了一杯溫水進來,隨後坐在床邊,把吸管遞給柳煙,柳煙喝了好幾口。
她放在桌面上的手機此時也響起來,聶攰伸手拿了過來,一看來電,是柳老爺子打來的。
他把手機舉到柳煙的跟前。
柳煙一看,把臉埋在枕頭上,道:「喉嚨疼,你接吧,說我今晚在你家裡睡。」
聶攰只得接了。
柳老爺子在那頭問道:「幾點回來?晚飯吃沒吃?」
「老爺子,她今晚住我這兒。」
柳老爺子一聽那頭男人低沉略微帶啞的嗓音,頓了頓,「你回來了?」
聶攰語氣帶了幾分歉意:「嗯。」
柳老爺子:「行,照顧好她。」
「您放心。」
柳老爺子掛了電話,聶攰把手機放在桌面上,看向柳煙,柳煙睜眼,抬手要摟他,聶攰卻握住她的手腕,幾秒後,一串冰涼的觸感傳來,銀色的手鍊戴上了柳煙的手腕。
柳煙看清了手鍊是聶攰母親留下的。
她挑眉:「這?」
聶攰俯身親吻她眉心:「物歸原主。」
柳煙轉動著手,看著這串手鍊,說是聶攰家的傳家之寶也不為過,聶奶奶戴過,聶攰母親也戴過,她笑意盈盈地看著他,「要是我以後沒嫁給你,這手鍊得還嗎?」
聶攰:「不用。」
柳煙故意問道:「真的?我戴著它嫁給其他的男人——」
聶攰突地捏住她下巴,狹長的眼眸緊盯著她,「能不能等我死了…你再嫁給其他人。」
柳煙心一跳。
沉默地看著男人。
她問:「我要等多久?」
聶攰又問:「你想要我等多久?」
柳煙翻個白眼,把手抽了回來,翻個身,不搭理他。她側著身子看著手鍊,欣賞著。
聶攰沉默地坐著。
幾秒後,半躺下去,把她身子抱了回來,問道:「餓不餓?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