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素心冷聲道:“他那眼神,分明是大覺意外,受到驚嚇一般。”
“那師姐的意思是?”
女修聞言,也是看著許豐年皺起了眉頭。
“此次並沒有多少人知道我在船上,此子見到我的時候,也是吃了一驚,顯然是知道我的身份,而有什麼原因能夠讓他如此吃驚呢……”
趙素心冷笑道。
“你是說,妖族要襲擊商盤,這個小子乃是妖族那邊派來的奸細!”
女修大吃一驚,看向許豐年的目光頓時變得凌厲起來。
“前輩莫要誤會,我大吃一驚的原因,乃是驚訝於天下之間還有如此美麗的女修而已,可不是因為其它。”
許豐年聞言,連忙解釋說道。
若是被對方當成奸細,當場打殺了,那可就冤枉了。
“師姐,我看他也不像奸細,細皮嫩肉的,就是眼眶黑了一點,倒像是那種縱情淫慾之徒多一些。”
女修聞言也是笑了起來,“如此倒也能解釋他見到你的反應了,驚為天人嘛。”
“不要胡說,我看此子嫌疑不小,必須捉起來拷問。”
趙素心瞪了女修一眼,“你來動手,還是我來動手?”
女修見趙素心發怒,便不敢開玩笑了。
他走向許豐年,沉聲道:“小子,你若非妖族奸細,便束手就擒,我們檢視你儲物袋中之物,若沒有與妖族關聯之物,便放你自由。但如若你敢反抗的話,我便只能將你當場擊殺了,因為這關係到商船的安全!”
說話之間,女修便取了一柄細長的寶劍,乃是一件下品法器。
而此時甲板上的人,也是發現了情況,紛紛投來目光。
聽到許豐年可能是妖族奸細之時,更是露出憤恨之色。
南晉人妖兩族的仇恨由來已久。
“兩位真的誤會了,我是太玄門弟子,此次出行乃執行宗門的任務,怎麼可能是妖族的奸細?”
許豐年無奈的拿出太玄門的身份令牌,向持劍的女修丟了過去。
他的儲物袋裡面,還裝著金光遁的玉簡和殘本,以及大量的參悟心得。
若讓趙素心檢視,那不是露餡了?
“你真的是太玄門弟子?”
女修看了一眼令牌之後,不由吃了一驚。
“如假包換,我名叫許豐年,道友可以檢視一下令牌上面的姓名知道了。”
許豐年點了點頭。
“讓我看一看。”
趙素心一掠而來,把令牌接了過去,看了幾眼之後,她又看向許豐年道:“令牌是沒有錯,但你如何證明你就是許豐年?萬一這塊令牌是你劫殺太玄門弟子所得呢?”
許豐年一時啞口無言,要如何證明我就是我?
這可是一個難題。
但是吧,趙素心的懷疑,也並非沒有道理。
“如果我沒有記錯的話,太玄門外門弟子修煉的是玄清功,玄清功中有一門玄冥指,威力極大,我也曾經見認過。你現施展一記玄陰指,我便信你。”
看到許豐年的表情,趙素心想了一下,便是說道。
“前輩,我所修煉的不是玄清功,而是另外一門功法,所以無法施展玄陰指。”
許豐年無奈的說道。
趙素心此女心思縝密,讓許豐年以玄陰指證明自己的身份確實沒有錯。
“哼,那不用問了,太玄外門弟子,所修皆為玄清功,此人定然有問題。”
趙素心沉聲道:“拿下吧!”
“等一等,我還有東西能證明自己的身份。”
許豐年靈機一動,拿出了二階符師的憑證玉牌,“此乃太玄門發放的二階符師憑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