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接下來要在域外亂空之中橫渡,兇險萬分,若是得罪了誰,一個不小心就可能被人坑死。
“諸位道友,在出發之前,有一些話必須和諸位說清楚,此次橫渡一切以許某為主,一切必須聽從許某的號令,不得違背,諸位若是同意,我們結伴同行,若是不願立即可以離開。”
寒暄過後,許豐年環視眾人,沉聲說道。
“什麼?”
蔡峰和司馬玉宮,以及駱英都是面露怒色。
而李鏡則是面無表情,一副老神在在的模樣。
這一次域外橫渡,論實力,他和李勝自然不能和許豐年,楚傑以及李含相比。
所以一路上的話語權,肯定是掌握在許豐年手中,連他也要聽從號令。
李鏡自然不想話語權掌握在許豐年手中,所以才找來蔡峰三人,就是想借這三人,與許豐年分庭抗禮,爭奪主導權。
而三人剛到,許豐年就提出如此霸道的要求,將他們激怒,這正是他最希望看到的事情。
等許豐年和蔡峰三個爭持不下之時,他便可以站出來做和事佬,主持公道,爭奪話語權。
而且,在主持公道的時候,他也會偏向蔡峰三人,爭取他們的支援。
這便是借力打力,他根本不需要直接與許豐年發生衝突。
“許道友的修為雖然在我等之上,但這個要求也太霸道了,一切聽你的號令,若是你要我們去送死,我們也要答應不成?”
蔡峰當先發話說道。
而司馬玉宮和駱英,也是紛紛開口支援,斥責許豐年的要求太過無禮。
“我已經說過了,不同意我提出的要求,可以離開。”
許豐年根本不想與他們爭論,神色淡漠的說道。
在他看來,橫渡域外亂空,最重要的不是結伴的修士有多少人,修為實力高低,而是能否互相信任。
但這些人都是臨時結伴,想要在短時間內,建立信任顯然是不可能的事情。
所以,他所能做到的,就是掌握主導。
現在這些人不願意接受條件,他當然是毫不猶豫的拋棄,他可不想留三個隱患在身邊。
特別是,一直的傳說,域外亂空中的盜匪,經常會安插奸細的極西島上。
蔡峰三人聽到許豐年的話,頓時啞口無言,滿肚子的話,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人家都不與你們結伴了,你們還有什麼話說。
需要結伴同行,才有爭論的必要,不結伴便是你走你的陽關道,我走我的獨木橋,八竿子打不著,還有何好說。
“既然許道友根本沒有把我們放在眼中,那就告辭了,司馬道友,駱道友,我們走。”
蔡峰對著另外兩人說道。
他在島上呆了數年時間,與司馬玉宮,駱英早已結識,而且關係十分親近,早就結成了攻守同盟。
所以三人才會決定,一同與許豐年等人結伴橫渡。
不過,聽到蔡峰的話,司馬玉宮和駱英卻沒有邁動步子,顯然他們二人已經不想再留在極西島了。
而蔡峰看到兩人的反應,臉色也是難看無比。
你們願意接受姓許的條件,方才我說話的時候,你們別開口支援啊。
現在支援完了,又不和我共同進退,讓我一個人坐蠟,這情何以堪啊!
誰能想到,這攻守同盟,如此輕易就破裂了。
但自己說出來的話,就算是屎,他也得吞下去,否則還有何顏面混下去。
所以蔡峰扭頭就是準備離開。
李鏡見狀,暗罵三人無能,無奈之下,只好親自出面了。
“蔡道友,有話好說嘛。”
李鏡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