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許豐年和飛靈劍客又商量了許多事情。
比如讓飛靈劍客帶著趙素心和常盈,無行返回玄冰洞天中修煉。
以他們現在的情況,自然是不適合跟隨許豐年前往南晉的。
在商量好一切之後,許豐年便是讓飛靈劍客繼續修煉,自己則是離開了靜室。
在走了靜室的一剎那間,許豐年的臉色,頓時變得陰沉起來,目中透出森冷的光芒。
“哼,好一個封天宗,好一個衛思齊,竟然膽大包天,敢算計我,利用我來對付昊劍宗!”
許豐年在昊劍宗沒有表現出來,並非他心中不怒,只是不得不隱忍而已。
要知道,若不是許豐年修為強橫,擁有眾多底牌,這一次死的就不是吳勾,而是他了。
所以封天宗此舉,與謀他性命的生死大仇無異。
但封天宗畢竟是廣泓域第一宗門,封天宗之中,化神強者眾多,如果許豐年和封天宗撕破臉皮,萬一封天宗主一發狠,對他生出殺心,那他就是必死無疑了。
所以,只能隱忍,日後再計較此事。
不過,許豐年隱忍歸隱忍,不代表玄冰洞天就不能對封天宗進行警示。
……
九劍城中,許豐年所租下的洞府之外,衛思齊面色陰沉,心中十分不悅。
從昊劍宗離開之後,許豐年便是對他視而不見,絲毫不予理會,他數次傳訊進入許豐年的洞府,都是沒有迴音。
而封天宗主又命他在許豐年前往南晉之前,必須寸步不離的跟在許豐年身邊。
所以,他只能緊守在許豐年的洞府外面,生怕許豐年不辭而別。
“這個許豐年,竟然對本座的傳訊視而不見,若非他是玄冰洞天弟子,本座必然要他死無葬身之地!”
衛思齊喃喃自語,心中滿是怨氣。
堂堂元嬰大圓滿的封天宗長老,竟然要守在一名金丹期的洞府外面,此事若傳出去,必然丟盡顏面。
“許豐年此子日後最好不要落入本座手中,否則必然叫他為今日的態度付出代價。”
衛思齊越想越氣憤,對他這種有頭有臉的人物來說,簡直就是恥辱。
然而,正在衛思齊滿腔怒火之時,一股強大的氣勢,突然就是籠罩在他的身上,讓他瞬間如掉冰窟一般。
而這股氣息,他極為熟悉,正是當日在劍門前從天而降,令羅閻不敢動彈分毫的玄冰洞天化神期強者的氣息。
雖然當日這股氣息並非是針對他,但站在遠處,他也能感覺到這位化神期修士的強大。
昊劍宗上下,皆為修為強橫的劍修,而昊劍宗主為宗門之首,戰力更是強橫無比,曾經數次以化神中期的修為,擊敗化神後期的修士。
越階伐敵,如同探囊取物一般。
當日連昊劍宗主都未敢露頭,可見這位化神期修士的修為是何等恐怖。
“衛思齊拜見前輩,不知道前輩有何指教?”
此時,突然被如此強大的修士盯住,衛思齊心中恐懼可想而知,何況封天宗算計了許豐年。
“哼哼,你們封天宗對我玄冰洞天的弟子做了什麼事情,還需要本座提醒你嗎?”
突然間,一道帶著冷笑的聲音,傳入衛思齊的耳中。
“在下愚鈍,不知道前輩的話是什麼意思,還望前輩能夠明示。”
衛思齊自然知道對方說的是什麼,但此事打死也不能承認,所以他打算裝傻到底。
“怎麼,想跟本座裝傻?真是不知死活,看來本座也不必和你廢話了,先殺了你,再和燕長春計較就是了!”
傳入衛思齊耳中的聲音,頓時變得陰冷無比。
一股強烈的殺氣,瞬間籠罩住了衛思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