蒼白的嘴唇上沒有一絲血色,牙齒已經把一邊咬的不成樣子,鹽水混合著血水流的滿地都是。
失去意識的安以嘴角不自覺的流出含在嘴裡的血水,滴到白粟手上。
白粟噁心的看了一眼安以,攥緊拳頭對著安以的臉就是一拳,安以整個人都朝著右邊傾斜了過去。
猛然間白粟想到了一個更加惡趣味的想法,他解開安以的繩子,拖著安以的頭髮將他拉進一個房間裡面。
這個房間是特製了,四面都是玻璃,從裡面可以看見外面,但從外面卻看不到裡面。
玻璃外面是飛鳶的房間,白粟早就安排好了一切。
清洗完自己身上的血漬之後,白粟輕輕敲響了飛鳶的門,飛鳶愣了半秒,起身開門。
「你來幹什麼?」飛鳶問道。
白粟,瞥了一眼旁邊的霧面玻璃,目光又回到飛鳶身上:「我來轉轉都不行嗎?」
飛鳶給白粟讓開一條道,示意他今天,白粟唇角勾起一抹笑意,踏進了飛鳶的房間。
此時在玻璃房待著的安以也逐漸恢復了意識,撐著自己的身子半坐起來。
剛睜開眼睛,就看到白粟坐在床上,頂著自己的臉和其他人說著話。
安以揉了揉發脹的太陽穴,拖著自己的身子朝著門口走。
白粟看著飛鳶關好門之後,便直接把自己的領子解開幾個紐扣,趁著飛鳶轉過的時候,一下將人框在臂彎下。
「我們做吧。」白粟聲音聲音很輕,柔和的聲線滑過飛鳶的耳尖,惹的飛鳶整個人一陣戰慄。
飛鳶一把將白粟推開:「無聊!」
白粟被推到地上,故作可憐:「你怎麼怎麼兇!我的腳都扭傷了!」
飛鳶眼睛瞥了過去,白粟的腳腕確實已經開始腫起來了。
「我起不來,扶我!」白粟命令道。
畢竟是自己吃了癟,飛鳶只好忍氣吞聲,過去將白粟一把抱了起來。
白粟也不是一個省錢的料,在抱起來的同時,自己的手就環上了飛鳶的脖子,柔軟的嘴唇直接親了上去。
飛鳶嚇了一跳,下意識的就要將白粟推開,可白粟就像一個吸盤一樣,緊緊的勾著飛鳶的腰,死都拽不下來。
「白粟!你這樣老大會殺了你的!」飛鳶氣的直接加大了嗓門。
這一下,安以這邊也聽的清清楚楚,回頭就看到白粟死死的掛在飛鳶身上。
白粟不斷上下的扭動著自己的身體,唇間時不時的發出一陣陣勾魂的聲音,沒幾秒,飛鳶臉色就變的不太對勁。
安以看著白粟噁心的樣子,又拖著自己身體走到玻璃面前,狠狠的錘了兩下,但另一邊的人卻什麼也聽不見。
順著白粟的指導,飛鳶也終於忍住不了,秉持著畢竟現在在大海上,老大也不知道自己在幹什麼的想法,直接將白粟扔到床上。
安以能看到白粟在看著自己這邊,那張臉和自己一模一樣,掛著淫靡的笑容,肆意的的身上的人撕扯著衣服。
安以咬著後槽牙,胃裡的噁心不斷的翻騰,白粟和飛鳶已經開始進行到交和了。
不用想就知道,白粟這種事情幹過多少次,安以蹲在地上乾嘔,但由於晚上什麼東西也沒有吃,什麼東西都吐不出來。
飛鳶沉重的聲音和白粟尖銳的叫聲,透過玻璃一寸一寸的傳入安以的耳朵裡。
安以儘量離的玻璃很遠很遠,可聲音還是源源不斷的傳了進來。
看著白粟,就像是看著自己,那張臉,那張噁心的臉!安以蹲在地上,死死的捂著自己的臉,太噁心了!
過了幾分鐘,聲音終於小了下來,安以已經乾嘔到胃部抽搐,像是幾個大漢在胃裡幹擰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