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乖了。
紀荇煙指尖碾了碾，終於還是沒忍住，在給對方額頭上搭好濕毛巾後，指尖順著何小禾的臉頰往下劃，輕輕揉了揉對方的臉頰，動作間帶著濃濃的曖昧。
「在家乖乖等我，我去給你買藥。」
何小禾是她養過最乖的寵物，就連都不能跟對方相比，或許以後，她可以對何小禾更好一些。
紀荇煙一邊想著，一邊拿了鑰匙出門。
顧景禾燒的難受，閉著眼睛假寐，結果又睡了過去。
她睡的臉頰紅撲撲的，直到紀荇煙回來，都還是沒醒。
紀荇煙本想叫她起來吃藥，話說出口之前，視線卻被何小禾微張的唇瓣吸引了。
紀荇煙看了半晌，伸出手，用大拇指摁住何小禾的唇瓣，微微用力碾了一下。
何小禾睡夢中察覺到了唇瓣上作怪的手，想轉過腦袋躲開，卻沒能成功，只能用自己的舌尖推了推妨礙她睡覺的手指。
紀荇煙感受到指腹的一點兒濕潤，伴隨著微弱的癢意。
她呼吸沉了沉，手指離開了何小禾的唇瓣，轉而捏住對方的下巴。
何小禾眉頭微微皺起，依舊沒有醒過來。
紀荇煙稍稍勾了勾唇瓣，禁錮住何小禾的下巴，彎下腰去。
她的唇瓣距離何小禾的唇瓣還差一厘米時，紀荇煙感覺何小禾動了動，她似有所感，抬眼一看。
何小禾不知什麼時候醒了，正睜大眼睛看著她，滿臉的驚訝。
兩人呼吸交纏，你看我我看你，一時誰都沒有說話。
紀荇煙眼裡含著一點兒笑意，摩挲了一下何小禾的下巴。
該不該繼續呢？
第25章
兩人捱得實在是太近了, 顧景禾微微動了動唇，原本是想叫一聲荇煙, 卻沒想到，直接導致還有一點距離才碰上的嘴唇輕蹭過了紀荇煙的唇瓣。
顧景禾趕緊閉上嘴巴，原本就因為發燒而緋紅的臉頰變得越發滾燙，眼神也躲閃著。
她原本一直盯著紀荇煙的眼睛，可往下又要看見紀荇煙的唇瓣，一時不知道該看哪裡比較好, 急得額頭上冒出了細密的汗珠。
紀荇煙到底還是放過了她，只將自己的額頭貼在何小禾的額頭上，停了大概幾秒鐘，便離遠了一些, 坐直身體。
「好燙。」
顧景禾趕緊撥出一口氣，剛才離得太近了, 她連呼吸都不敢太重, 一直憋著，此時又呼吸的太急，一時嗆著了，咳得身體直顫, 眼角滲出淚珠。
紀荇煙輕輕地笑了一聲，見她一邊咳一邊想要坐起來，便伸手扶著對方的肩膀，讓何小禾背靠床頭坐好。
「怎麼嗆著了？」
顧景禾咳了一會兒, 腦袋更加迷糊, 再不吃藥, 怕是要燒成漿糊了。
她一隻手抓著自己心口的衣服, 另一隻手下意識地抓住了紀荇煙的手, 手指緊扣著，將自己的體溫傳給紀荇煙。
紀荇煙只低頭看了一眼自己的手，微微勾了勾唇，隨後目光擔憂地看著顧景禾，「慢慢呼吸，不著急。」
顧景禾好不容易緩了過來，終於能開口說話，她聲音裡帶著的鼻音越發濃重，語氣也變得更加輕軟。
「荇煙，你剛才，是在探我的體溫嗎？」
紀荇煙知道她會問，早已在心裡想好了說辭，聞言臉上表情不變，只微一點頭。
「我剛剛才洗了手，溫度比較低，怕測不準。」
紀荇煙舔了舔唇，目光越發幽暗，「額頭貼著額頭測的比較準。」
她不怕何小禾不信，畢竟剛才她並沒有真的親下去，何小禾睜眼以後，她的反應也很自然，這樣的解釋能說得通。
果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