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邢白鹿利索坐起來:我完全好了,你們還非不讓我下去吃。
鄭豔玲道:撞到頭還是小心些,你現在不能跑不能跳的,別折騰了。
邢白鹿無奈道:我下樓吃飯又不用跑不用跳,你們也太小心了。
鄭豔玲看著他吃了片刻,突然說:最近小嘉問了我幾次你傷勢怎麼樣了,我記得你們以前高中時不是關係挺好的嗎,是因為因為小夏嗎?
不是。邢白鹿抬眸問,他怎麼知道我出車禍的事?
鄭豔玲道:他和晏嶠一個學校的呀,晏嶠出車禍的事傳去學校了,他就打聽到了你也在車上。
邢白鹿覺得陸明嘉實在有些奇怪,他怎麼對他的事那麼上心了?
上次幫他把錢包追回來那次,陸明嘉看他的眼睛裡還有些愧疚,也不知道在愧疚什麼。
邢白鹿沒接話,鄭豔玲是個識趣的,也沒繼續提陸明嘉。
晏嶠能下地的 打斷腿
邢白鹿剛拿起手機想刷下新聞便聽外面傳來張青柚的聲音:小鹿!小鹿!
張青柚直接推開房門闖進來, 他這才看見晏嶠也在,愣了下:晏嶠也
邢白鹿忙衝他打了噤聲手勢。
晏嶠回頭衝張青柚笑了下。
晏嶠有工作。邢白鹿推張青柚出去,我們先去下面。
張青柚拉著邢白鹿便說:你出車禍的事怎麼沒告訴我?
哎呀, 不嚴重。
什麼不嚴重?我媽說你在家躺了半個月!
所以你這次是專程來看我的嗎?
廢話!不然又不是過年, 我怎麼會回來?
外面的聲音漸漸遠了。
晏嶠斂笑聚精會神聽那頭的常川說話:車禍賠償的醫療費用王錦傳都是在快兩個月的時候才補齊, 這才過去一個月,他們不可能有錢買這種品牌的手機和電腦。但
常川頓了頓, 我沒查到他們家有任何大額入賬。
晏嶠轉身坐了下來:那王媛這筆錢是哪裡來的?
常川道:她高二時就在網上註冊了個筆名寫小說, 網站每個月會給她打稿費, 每個月幾百到一兩千不等,最近幾個月大約好些, 基本上都在三四千左右一個月,是她攢起來的。
晏嶠有些糊塗:這有什麼問題?
常川愣了下, 才道:小晏總出生在晏家, 大約不太會明白普通家庭的消費方式。我這麼解釋吧, 我上學時,如果手裡有一萬是不會花一萬的, 因為對我來說,這些錢類似不可再生資源。
可王媛不是在寫小說有收入嗎?
但並不穩定, 我打聽過了, 就算這本小說能賺一萬塊, 下一本也可能只能賺一兩百。這種情況下, 她卻選擇把錢都花了, 除非常川又抽了口煙,她能肯定後面還有很多錢會入賬。
晏嶠的指腹摩挲著桌沿沒說話。
常川又道:現在算是有了方向,我知道往哪裡查了。小晏總,您當初的懷疑恐怕是對的, 我恐怕得買一盒雪茄還給您了。
晏嶠沒心思和常川說笑,指尖泛起涼意,半晌,他才問:這幾個月你為什麼還在繼續查?
常川道:其實本來我已經放棄了,但車禍一個月後的某天,我和我叔叔在鑫悅酒店頂樓餐廳吃飯,正好看到王媛在那請她同學吃飯。鑫悅酒店您是知道的,頂層餐廳的人均連我這樣的都不能說消費自由。所以我覺得很奇怪,找她一個同學閒聊兩句,她同學居然不知道王媛家過得很拮据的事,從她同學言語間,感覺得出王媛是個要面子的女孩,當然,這也有可能是她為了滿足自己的虛榮心,但這得建立在物質基礎上。我當時還不能排除王媛是用攢了幾年的零花錢去請人吃一頓飯的可能性,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