室外夜色靜謐,室內燈光柔和。
宋遇親吻過她全身,手掌覆在她藕白細直的雙腿上輕輕揉,眼眸如星看著她,嗓音壓抑難耐:「auv,你好美。」他身上灼鐵在她大腿內側時不時碰撞挑逗,並不急著進去。
他本身就已經帥裂蒼穹,再加上現在情慾高漲,一張侵略性十足的臉更加的危險。單涼光是看著他這張臉,就已是心癢燥熱,此時此刻被他雙眸鎖住盯住看,她身體顫抖,可恥地自我高朝了。
宋遇伸手摸了摸她身下,低笑:「床單濕了。」
單涼臉紅如滴血,前戲做了有快一個小時,我特麼又旱了二十四年,不濕就是我殘廢!
宋遇笑看著她,吻上她飽含羞澀的雙眼:「等不及了,嗯?夜才剛剛開始。」
又一輪的親吻撫摸,在單涼意識再次渙散之時,灼鐵終於敲開了緊閉的城門。
感覺到前方一層障礙,宋遇停下,雙目灼灼如火燒進她眼底,聲音幾近顫抖,問:「auv,你愛我嗎?」
單涼胳膊緊緊纏在他脖子上,嚥了咽口水,說:「宋遇,我愛……」
「你」還沒說出口,他身體猛地一挺,灼鐵直驅而入。身體如同被撕裂開,痛楚傳至四肢百骸,單涼眉頭皺成一團,指甲劃進他後背。
宋遇停止動作,吻上她緊皺的眉頭,雙手在她身上游弋碾壓著她的敏感點。單涼身體逐漸放鬆柔軟,感受到體內的灼鐵開始摸索探路,身體一陣酥麻脹癢,痛感漸漸被一種奇妙的快意代替。
越疼越想要。
宋遇唇瓣撫平她緊皺的眉頭,喘聲問:「疼嗎?」
單涼緊閉的雙唇一開啟,細碎的呻吟就再也關不住:「嗯哼嗯不疼」
宋遇看著她,加快了身下的動作,自通道:「凡是第一次疼的,都是技術不過關。」
他在她體內馳騁探索著,觸到一個點時,她一個戰慄,攀上頂峰。他會意,對準這一點,開始了九淺一深,三淺七深的撞擊碾磨,與此同時,臉埋進她胸前,齒尖咬住泛紅的茱萸……
單涼弓著身體,雙手插入他頭髮裡,雙腿盤上他的腰,咬緊牙關,忍的很是辛苦。
宋遇一路吻上她的脖頸下巴,再到嘴唇:「你可以叫出來,我喜歡聽。」
下一瞬,他全力猛地一頂,撞上那處不可言會的點。單涼眼前一片白光,意識開始渙散,再也忍不住,哼聲叫了出來。
宋遇身下有節奏地運動著,嘴唇在她耳廓廝磨,邊嘶啞著嗓子斷斷續續說:「對就是這樣叫。auv叫我名字」
「嗯嗯宋啊嗯哼遇」
一片白光中,單涼又一次高朝。
兩人始終保持傳教士的姿勢,技術情感到位,一個姿勢足可以天荒地老。
單涼記不清攀上頂峰多少次,全身散了架般的酥軟。宋遇看著她在自己身下嬌喘,小臉媚紅眼神渙散。他加快節奏和力度,喉嚨裡夾雜著難以名狀的悶哼,頭腦一瞬空白,終於和她一起到達巔峰,同步高朝。
他緊緊抱著她,臉埋進她頸窩,喘息。
從沒這麼滿足過,感覺身上每一寸骨頭都揉進了她體內,好想死在她身上。
良久。
單涼推了推他,羞澀小聲問:「套套會不會破?」
宋遇在她身上又趴了會兒,吻了吻她的唇角,這才翻身坐起來。他摸摸她的肚子,開始清理汙漬與殘血:「破了也沒關係。」
大不了回國就結婚。
聞言,單涼撈起毛毯慌亂裹住身體,惶恐地坐起來:「破了?」
「沒有。」宋遇把套套摘下來,丟到床邊的垃圾桶裡,再回頭看著她笑。
他的灼鐵依舊一柱擎天。
單涼臉一紅,扯了扯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