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人是因為互相吸引才走到一起,又不是狗鏈皮鞭和貞操鎖,產生不了吸引就分,多簡單的事兒,搞那麼複雜幹什麼。
李若川無言,隔著浴袍從背後抱住她:「你想問什麼?」
「那我就真的問了……」唐湖從腳下撿起黑色吊襪帶,在指尖轉過一圈,「你能不能穿上這個再來一回?」
「……怪不得你這次這麼沒興趣!」李若川後知後覺的意識到問題所在,醞釀出深情的小臉漲紅,「你到底把我的衣服當成什麼了?不穿!」
這是多麼純潔的紳士正裝搭配,為什麼被她用的跟特殊道具一樣啊!
唐湖扔下吊襪帶:「不穿就不穿,我去睡覺了……不是沒有興趣,是真的累了。」
她現在走路都有點打飄,強打著精神洗漱之後一頭紮在床上,幾乎瞬間合上眼睛。
半夢半醒之間,好像還看到李若川拿著毛巾擦她沒有乾透的頭髮,翻了個身又墜入夢境。
……
一夜安穩。
「醒醒,已經6點了哦。」
李若川從前都是這個時間起床,今天也習慣性的按時醒來,想起她說過要拍戲所以喊了一聲。
唐湖翻了個身,迷迷糊糊的往被窩裡拱:「這才六點不要叫我……你還有人性嗎!」
「華爾街的精英只睡三個小時就能恢復精力。」李若川戳了戳她孩子氣的臉頰,將手臂搭在她腰間一起休息。
唐湖繼續睡得忘乎所以,體感時間只過去五分鐘,才睜開一隻眼睛問:「……現在幾點了?」
李若川看了眼牆上的掛鍾:「7點55。」
「片場八點鐘開機!」
唐湖這才意識到自己的五分鐘有多長,一個鯉魚挺身從床上蹦起來,手忙腳亂的開始找衣服。
驕奢淫逸太耽誤事兒了,難怪鍾子淑那樣的咖位也不會在拍戲的時候找小狼狗,真不知道那些流量是怎麼在拍戲途中還能夜夜笙歌的。
一片混亂間,她放在床頭櫃上的手機開始震動,是助理打來電話:「姐,你怎麼還不過來?早上我敲門的時候就沒聲音,以為你先去片場了,就趕緊買了早餐來這邊等著。」
「……我沒走,只是因為感冒睡過頭了。」
唐湖面不改色地扯謊,從地上撈起衣服:「你看一下今天的場記單,第一場戲不是我的吧?」
「不是,是喬哥的撞車戲。」
「那就好,幫我跟導演說一聲,馬上就到。」
唐湖這才放鬆下來,掛了電話不緊不慢的穿內衫:「好想再睡一會兒……」
「那就睡吧,還是想先吃東西?」李若川用被子將自己裹成一團,只露出腦袋,「我去叫客房服務吧。」
「不了,誰知道楚導會不會臨場改戲,我過去等著就行,早餐可以在那邊吃。」唐湖麻利的穿好衣服,「你在房間裡休息,需要什麼東西沒人跑腿就給我助理打電話。」
這話說的太像金屋藏嬌,而且是藏了個模樣不錯的小白臉,想想就覺得爽。
「我自己買就行,等會兒去片場看你。」李若川尚未察覺出異樣,沉浸在本壘的激動裡,琢磨以後能不能提出更多要求。
唐湖匆匆洗漱打車出門,萎靡不振的打了一路呵欠,上午應該沒有她的戲份,在片場等戲還能睡一覺。
到了拍攝地點,才發現自己遲到半個小時居然什麼都沒耽誤。
因為第一場戲居然還沒有開機。
楚鶴跟副導演木遠站在一起說話,旁邊圍著跟組編劇和攝像師,聽聲音像起了爭執。
「正好加這段戲,心理醫生洩漏『小楓』的病例受到良心譴責,知道女主角殺了傷害『小楓』的人以後才會為她頂罪,然後在逃跑時